,然后不置可否的对王阜说道:“王兄是否当真有了至仕,养生的念头?”
王阜闻言一愣,连忙道:“吕相玩笑了,长生虽好,但若无权势,仅苟活的话又有什么意思?”
“刚刚,我也只是随口一问罢了。”
吕儒晦淡漠的说道:“如此便好,老夫到是担心王兄真有此心,如此老夫三人今后怕是再无多少相聚的机会了。”
吕儒晦的话给人听起来似乎在感叹,但王阜却听的心下凛然。
他只感一股寒气袭来,有些做贼心虚的端起了茶盏一口饮尽,然后起身道:“吕相,王某初任典客,府内琐事繁多,就先回去了?”
吕儒晦点了点头,示意王阜自便。
待王阜的身影从阁楼消失以后,张元吉这才开口对吕儒晦问道:“吕相,您为何如此煞费苦心的试探王兄?这么多年来,王兄可一直都从无二心啊。”
吕儒晦眸光深邃的说道:“刺杀是真的,但试探也是真的。”
“不过,老夫的试探,也只是一个保险起见罢了。”
“若无事,那自是最好不过,可若有什么不对,也可早早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