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年关将至,朝廷要给百官发放年礼,此正好补足了治粟内史府的缺口,不奇怪。”
吕儒晦淡淡的说道:“八十万两也好,三百万两也罢,这不过小事,你何止如此动怒?”
吕康肉疼到面目扭曲:“这还是小事?父亲!那可是二百多万两啊!”
“好男儿志在四方,当胸怀天下。”
“你是我吕儒晦的儿子,怎得还钻钱眼里去了?”
吕儒晦放下了手中笔墨,不满的教训道:“为父早就教训过你,目光要长远一些,黄白之物不过是最低级的趣味,我辈男儿,真正要追求的是权利!”
“江南的那些织造大户有钱吧?”
“南北盐运的那些商贾有钱吧?”
“掌握天下粮仓的几大世家有钱吧?”
“那又如何?他们见了老夫,哪一个不是恭恭敬敬?”
吕康面色阴沉:“我就是替贤弟感到憋屈……”
“贤弟?你什么时候冒出来一个贤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