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别说你,就算是齐王来了,也要对他礼遇十分。
刚才这位小姑娘说的还不够,他的这把剑可非骚老鸨所言的烧火棍,别说是你这春红楼,就算是把整个齐都送他,我看也换不来他手中之剑。
若是这把剑出鞘,整个齐国都要为之一震,就别说你一个小小的春红楼了。
你这些护院打手,就别叫上来丢人显眼了,免得让人笑话。”
醉汉边说边饮,却是看了看另一桌的江湖人士,此是却不再吵闹了,也都低着头静静的听着。
“你说什么,这小子竟然有此本事,你不会是想吓老娘吧。”
骚枝花心里也是十分震惊,显然这个醉汉的身份并不简单,所以说的话她不敢不信。
可她说完还是看了看依然在喝着茶水的王禅,似乎对她毫不在意,甚至是对那个醉汉也毫不在意一样。
骚枝花虽然心里震惊,也有些不敢相信,可还是挥了挥手,让那些护院先退下。
这些护院一看,本来气势汹汹而来,可一看却并没有冲突,所以还有此心有不甘,竟然并没有撤下,反而更回向前一步,似乎还真的不把这老鸨放在眼中,不把王禅放在眼中。
毕竟王禅看起来只是一个普通的穷公子,而站着的也只是一个单薄的春然,身格矮小,粉拳绣腿。
“骚姑娘,别怕我们春红楼可不是吓大的,在齐都还没有人敢来我们这里耍赖,你知道我们的老板是谁,就算是阳生公子来也也要客客气气的,何况他一个穷酸公子。”
骚枝花一听,像是壮了胆一样,又有些犹疑,毕竟或是听别人如此一说就退缩了,似乎也太没有面子了。
“本公子可没有在此耍赖,是你们这位骚老鸨狗眼看人低,难道你们真的想仗着晏婴相国大人的权势在齐国欺负人吗?
若是这样我看你们真的要大祸临头了,我不杀人,可你们却因我而死,实不在该呀!”
王禅淡淡的一句话还是让骚老鸨一惊,她心里暗思着这个穷酸公子真的有这么大的本事,这个青楼的后台老板本来就十分保密,王禅却一口就说出晏婴的名号,这不得不让她对王禅刮目相待。
“还不给我滚,我骚姑妈在的地方,还容不得你们说话。”
骚枝花此时也心里有些害怕,害怕真的惹了不该惹的人,不仅会被责罚,而且还有可能具的有性命之忧,毕竟晏婴从来也不会想让人知道这座青楼竟然是当今齐国相国所开的,这与晏婴在齐国的形像并不一样。
这些护院也是有些不甘,却不得不退了下去。
“这位公子,这就向你陪罪了,是我骚枝花不识高人,错看了公子,呸呸呸,你看我这嘴。”
骚枝花一脸带笑,边说边自己抽了自己两个嘴巴子,声音很响,老脸上的粉脂之上,竟然也显出马巴掌之印,而且还把那皱纹给打了出来。
王禅一看,也是扑哧一笑,就连春然都觉得十分可笑。
“算了,我来了这么长时间,就算去相国府晏公也会给在下备些酒菜。
骚老豹,难道来了你春红楼,竟然就不待见了,难道真是怕本公子付不起酒钱吗?
我这把剑呀,也只是普通的剑,可没有刚才那位兄台所言那么重要,你可别被吓着了。”
王禅说完,春然这才慢慢站在王禅身后,她也弄不明白为何王禅竟然如此忍耐,若是依王禅的名气和声望,就连宠妃芮姬娘娘都对王禅另眼相看,可此是在一个青楼受此侮辱,竟然一点也不生气的样子。
这让春然也是十分疑惑,王禅看起来十分自负傲慢,可却在青楼里对一个老鸨十分客气,而且有人帮王禅说话,可王禅却并不领别人的情,反而显得十分卑微,这让她也是百恩不得其解,弄不明白王禅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好好好,公子相貌堂堂,仪表不凡,就算是穿着简单一些,我骚枝花也知道公子是人中龙凤,不同凡响。
刚才招待不周,不望公子见谅。
公子除了酒菜,不知道还需不需要几个姑娘来陪。”
王禅一听,嘿嘿一笑道:“这个自然,来了青楼,若是不要姑娘来陪,一个人喝酒多无聊呀。
你看这金子够也不够,若是够那么把好位兄台与那一桌朋友的酒水钱也给一起付了。”
王禅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从怀中掏出一块金子,看样子足有一斤重。
骚枝花一看,此时更是变得花枝招展一般,满脸堆笑,身子在颤抖着,心里也是十分奇怪,。
眼前这个穷酸公子,衣前粗衣粗衣,连钱袋子也是麻布做的,这她可是看得清楚,可此时王禅竟然拿出巴掌一样大的金子,黄澄澄的在夕阳斜射之下更是有些耀眼。
就连身边的春然也是十分吃惊,不知为何王禅竟然在这片刻之间就变戏法一样变出一块金子。
心里既惊奇,可也觉得有些委屈。
若是刚才王禅就拿出这块金子,那么又何必受一个老鸨的气,不要让人看不起,虽然作为奴仆,可主人的面子,当然也就是身为奴仆的面子。
王禅不要面子,可奴仆反而更要面子。
“还不拿着滚,我家以子的话没有听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