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眼睛边像是毒蛇的信子一样,在王禅的身上扫了一遍。
王禅换了一身粗布衣服,一看就是一个穷得叮噹响的落迫公子。
所以骚枝花一看,刚才的热情在减,知道这一对公子奴仆只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主,在王禅的身上不可能有炸出什么酒水的。
所以刚才说话的语气带着老女人特有的尖酸与刻薄。
“哟公子,你竟然还是个会使剑的人,只是我看这剑也太过普通,黑呼呼的,不会只是一根烧火棍吧。”
骚枝花看了看王禅,再看王禅放在桌上的王者之剑,此剑的剑身上用黑木所制,并没有镶其它珠宝,不像权贵世家那般,所用之剑剑柄通身都会镶一些宝石金器在上面,可王禅的剑说起来还真的是普通得像一根烧火棍。
王禅一听也是觉得好笑,扑哧一笑,可春然却有些怒意的看着骚枝花怒道:“老鸨你这是狗眼看人低,来者是客,你不用瞧我们衣着粗陋就说这么难听的话,我家公子的剑是你这种老鸨看得出来的吗,这把剑就算是万车黄金也换不来,我家公子来此是给你们春红楼面子。”
“哟,这位小哥,主人家没说话,你一个粗陋的下人到是忙着出头了,吹牛也不看看时辰。这一把破剑能卖三刀就不错了,竟然想唬我骚枝花,你可还嫩了点。
第老娘自小在齐都青楼长大,见的富贵大家可多不胜数,可从来也没见过你们这般穷酸相竟然还敢来我春红楼的。
你不知道我们人红楼可是齐都最红的一家青楼,来这里的非富即贵,谁都是来这里销金买醉享乐的,可谁来了也都要守规矩,若是没钱,我看对面那此小铺小店才是两位的好去处,现在没有,等会儿人多了可别丢了春红楼的面子。”
“你你你。”
春然本就是一个不经世事的小姑娘,被老鸨如此一挤兑急得一脸通红,话都接不上了。
王禅也是苦笑不得,可一想这骚枝花其实也说得没有错,来这里当然要花钱了。
可王禅似乎从来就没有自己花过钱,也后悔刚才故意换了这身粗布衣服,竟然还连累着春然受辱。
所以此时也是把衣服拉开,用手摸了摸腰间系着的那一个乾坤袋,可里面却感觉不出来有什么金银珠宝。
虽然他犹记得当时他打开看过,里面有一些钱币,还有一些豆子,都不知是做什么用的,想来他的师傅是怕他饿肚子,所以里面放了些豆子,一些钱币。
可说起来,他的师傅虽然道法通天,从来也不会是大富之人,钱币于他毫我作用,纵然是有,也不是用来逛青楼买醉的。
“哟哟哟,穷归穷竟然还有一个钱袋子,只是这粗布袋子我看连一块刀币都装不下,穷也就算了,竟然还学人家装阔,到是让骚老娘我开了眼。”
这老鸨手脚也是麻利,边说着边就想用手来摸一摸王禅的钱袋子,不想春然动作比她还快,一把就抓住骚枝花的手,紧接着一拉,这一身肉的骚枝花险些被看似柔弱的春然给拉扯摔到。
“放尊重点,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家公子,你不配。”
王禅有些无奈,向远在对面角落的几个江湖人士看见,眼中到是充满期盼。
可那几人一直在喝酒,此时听着王禅如此窘迫,却想笑也不敢笑,反而个个低着头,都不敢朝这里看。
可就在此时,刚才那一个趴在桌上的醉汉却因为骚枝花尖刻的声音醒了过来,王禅立刻感觉到一股冷冷的目光,像刀一样刮了过来,而这眼光所盯之处正是王禅桌上的剑。
“你这个小贱人,竟然敢对老娘下手,是不想活了吧。”
骚枝花被春然一拉一扯也是惊出怒成羞,随即大声吼叫着,紧接着楼下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那一桌江湖人此时也都一起看向王禅,而此时王禅却又摇了摇头。
王禅知道现在赶上来的必然是春红楼的打手护院,可王禅未卜算到,他第一次来青楼,却竟然是如此待遇,说不定还要与这些下人动动手。
虽然动手他不怕,可若是传出去,必然会被笑掉大牙。
列国闻名的鬼谷王禅,竟然会来青楼,来青楼也罢了,竟然还会因没有钱而被赶出去,不仅事情办不好,而且还露了身份,这似乎就丢人丢到家了。
他想起青裳,若是表青裳知道了,更是要笑他不懂世俗,没钱逛窑子,自找屈辱。
“骚老鸨,你最好不要惹他,要不然你离死不远了。”
醉汉看了看王禅,又看了看骚老鸨,缓缓叹了一口气。
骚枝花一听,看了年醉汉。
“你在说什么,难道我骚枝花会怕他一个穷酸吗?”
此时七八个护院打手都拥了上来,把王禅这一桌团团围住,而王禅依旧坐在桌上喝着茶,于他而言到是亲鲜之事,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春然却十分紧张,又手握掌,挡在王禅身前。
“春然,不用如此紧张,你与本公子出来,谁也不敢动你。”
王禅话说完,骚老鸨并不理王禅,而是盯着那个醉汉。
此时醉汉已经坐起身来,自己斟了一杯酒,自己在饮着。
“你不怕他,是因为你不知他,若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