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元气大伤,经不起内耗了!”
方廷助说:“毛海峰那孽畜如今收编了徐海余部,又有岛津家给他源源不断的提供倭寇,再加上从我和叶老那里策反的将士,加上他自己的兵力,我估计手里头的人数,不下于五万!”
洪迪珍道:“方老算得准,我算得也是这个数!”
严山老道:“公子爷,您想想,如今江川城空虚,毛海峰要是率着舰队回来了,五岛轻则腥风血雨,重则土崩瓦解,我等沦为丧家之犬,还拿什么资本去京师和皇帝谈判啊。”
王烈说:“他既人多势众,那我即便称王,徒有虚名而已,又能奈他如何?”
王烈这一问,众人又是无言以对,全场又安静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李绫烟说的话惊艳了众人。
“诸位,请容小女子一言,烈郎也请听臣妾把话说完。”
王烈道:“你说吧。”
李绫烟道:“郎君系属嫡传,不像毛海峰,是由君父认养。郎君你一旦称王,发文昭告天下,毛海峰手里的五岛将士自当不战而降,就连徐洪手里的岛津倭寇,倒戈归附之流,亦不在少啊。”
方廷助道:“大夫人说得对,说得对!”
洪迪珍忙道:“就是这个理!就是这个理!”
李绫烟接着说:“土木之变,英宗被俘而景泰立;安史之乱,明皇幸蜀而陕王出,这都是国家无主,面临生死危亡之时臣民所做出的选择啊,纵使郎君廉正清高,不慕虚名,又怎能不为五岛社稷万民所想?”
王烈听完,点了点头道:“好,绫烟,王烈听你的就是!”
严山老闻言叹道:“哎呀,我们这些个大老粗,就是书读得少,连舌头捋直了说话都不会,还是大夫人说得精辟透彻啊!我老严实在是佩服佩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