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你…”
方蕙满脸惭愧,双眼委屈捉急的湿润了眼眶。
她没想到,小天真的会拒绝她!
在她心中,小天对他在乎的人,比较好说话。
她本以为,即便是她冤枉了小天,只要道一句歉,小天就会原谅她!
但她错了,大错特错!
她现在的想法,比一个绿茶的行径还要可恨!
竟然拿小天对她这位丈母娘的在乎,当做自己任性胡为的筹码!
方蕙眼眶通红,焦急,愧疚,自责…
充斥着她的整颗心!
现在只有小天能救建城。
他若不出手,那她的丈夫就彻底没救了!
自己也会一辈子活在痛苦悔恨中…
“小爷…”
陈语凝一双美眸闪烁着泪光,声音带着委屈和请求。
“现在想起小爷了?”
“刚刚小爷我孤军奋战的时候,你干什么去了!”
云天有些气愤的看了语凝一眼,“真把小爷我当成孤勇者了!”
“我…”
陈语凝脸色惭愧自责,云天可是她的小爷啊!
她竟然怀疑小爷,真是罪过!
视线模糊的陈语凝,委屈伤心的看着云天,“小爷,他是我的父亲,也是你的岳父啊!”
“求求你,救救他吧!”
“老公…”
云天眉毛微动,这一声“老公”,可把他整酥了!
“哼!”
云天一脸傲娇的轻哼一声,“这件事还没完,看小爷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收拾我…”
陈语凝脸上升起一抹羞红,隐隐又有一丝莫名的期待…
话音落下,云天大跨步来到床边。
看着气息萎靡,一脸痛苦的陈建城,嘴中喃喃自语,
“抱歉了,让你忍受这半天无名之苦,若非如此,恐怕哪天你会被身边人的无心之举,莫名其妙的搞死,都不知道……”
心念至此,云天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精致的木盒,打开。
双眼划过一道精光,两枚银针出现在云天的右手指缝中。
迅速将其中一枚银针刺入心口!
云天轻捏银针,淡淡的光晕顺着银针流入心脉。
身体如同冰块儿的陈建城,微微发颤,刺骨的寒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褪去!
刚好两个呼吸之间,云天将另一枚银针刺入陈建城的肺部。
刺入瞬间,云天右手中指轻颤弹针!
发出阵阵嗡鸣之声。
每一次弹针,陈建城的肚腹鼓胀一分!
“这…”
一旁的方蕙和陈语凝眼睛都看直了!
满脸震惊!
就见云天中指和银针,颤动速度极快,就像武侠电影一样,竟然出现道道肉眼可见的幻影!
突然,中指和银针戛然而止。
一脸苍白的陈建城,带了血色,肚子鼓胀得跟个皮球一样!
下一秒,云天做出令人匪夷所思的动作。
直接用手捏住鼻子。
一旁的方蕙和陈语凝满脸疑惑,恕她们才疏学浅,还没有听说过捏鼻子可以治病的。
这时,躺在床上的陈建城,腰部微微弓起,连带着屁股些许微离开床面。
“噗…”
“噗…噗…”
一连串的屁声,崩得床单股热。
方蕙和陈语凝脸都绿了。
这味道,绝了!
韭菜拌臭豆腐味儿!
赶忙捂住口鼻,眼神怪异的看着云天,这个家伙是故意的吧?
也不提醒她们一声。
好半晌,臭气才逐渐散去。
云天松开鼻子,眉毛微动。
中指轻颤,再一次弹在肺部的银针上。
方蕙和陈语凝见云天不在捏鼻子,这才放心把手拿下。
但下一秒,云天立刻捏住鼻子。
“噗…………”
一长串屁声,直接把床单熏得冒热气。
方蕙和陈语凝动作慢了一步…
个中滋味儿……只有吸过才知道。。
因为这事儿,方蕙好久没有跟陈建城同过床…当然,这是后话。
又过去好半晌,没有了屁声,臭气也总算散去。
云天松开鼻子,嘴中喃喃自语,“肺气堵塞通了……”
吃一堑,长一智。
方蕙和陈语凝这次,并未马上把捂住口鼻的手拿开。
而是观察云天好半天,没有什么异常动静才松了一口气,把手放下。
云天双眼闪过一道精芒,迅速将王友善留在胸口的银针拔出。
拔出的瞬间,中指轻按,一股无形的气流封住胸膛的针口。
防止阳火之气外泄。
旋即云天双手齐出,捏住肺部和心口的银针,或旋或弹或交刺穴位……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隐隐在陈建城的心肺之间,形成阴阳双鱼之势!
“这……”
“这……”
王友善神色大惊,满脸难以置信,
“这是……失传已久的阴阳回魂针!”
他早年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