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待过。”
将程澜送上车马,小厮才回了林府,本想着将那坛雪水放进酒窖,觅了许久仍是不见踪影。恰巧木沧踏进书房,猜到他所找何物,便轻飘飘开了口:“不必寻了,我已将那坛雪水埋在院里的桃树下头。”
“木沧,你可别入了情。”
“不会,昨夜教你的说辞你可说了?”
“那是自然。”
“如此一来,师尊交代的事情已经完成一半了,就是不知这女子与江南那个女孩有何关联,师尊如此上心。”
“木沧,程将军谴人送了帖子。”小厮掀开门帘踏进内室,寒气侵入,案台上烛芯轻晃。
木沧头也不抬,提笔蘸些墨汁继续在卷宗上批注:“何事?”
“邀你后日去京郊满井游玩。”
木沧没答话,小厮便问:“可要回绝?”
他搁下笔,摇摇头:“去看看也好,来此地如此长时间,还未转过。”
两日后,京郊。
等二人到达满井,见薄冰始解,柔梢披风,晴雪洗净山峦。程澜笑得清澈,抬手拢了披风道:“京郊初春竟来得这般早。”
“这个时节清寒最易入骨,日后恐留病根。”说完便提着一个小火炉,递给了程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