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重伤,却非是致命伤,于性命无碍,只需外敷伤药,内服汤饮,月余便可痊愈。”
“有劳洪大夫了。”雪茶也松了口气。
趁着雪茶和洪大夫说话,赵青檀等不及的先行一步朝偏房而去。
吓得洪大夫弯身冲她的背影拘礼:“郡主慢走。”
偏房的门是虚掩着的,隐约可见屋内的场景,刘校尉在靠门处站着,赵钰倚着窗,眼神不善的上下打量床上半坐着的人。
八爷还是满脸的污迹,上身是比烂布还破些的短褐,下身的粗布长裤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大大咧咧的任他们看,舔了舔干的破皮的唇,“你们想看多久看多久,想看哪看哪,给爷来壶水,我给你们脱个裤子助助兴?”
赵钰额角一跳,朝刘校尉使个眼色。
后者立马清清嗓子,一脸严肃道:“你叫什么名字?”
“周公子。”
刘校尉鄙夷道:“就你?一介莽夫还自称公子,滑天下之大稽!”
“爷我就是姓周,名公子,你不服就憋着,”八爷说完,长喘了一口气,这气势上拿捏的足足的,可身体不允许,失血过多又几日未食水米,他声音低了下去,“要不然,你就去地底下问问我娘怎么取得名字。”
赵青檀在门口蓦然停驻,打算先听听八爷会交代什么。
不过,周公子?真有人叫这个名字吗?
真有,八爷本名就是周公子,他父母都大字不识,他娘怀他的时候,听见村里的夫子称呼那路过的富贵公子哥为公子,她就记下了,以为公子二字是极为尊贵雅致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