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那菊花盛开的地方……”
就在蔡虚愣神间,眼前闪过寒光,他意识一个翻滚躲开,随手捡起一把利器向对面刺了过去。
“我干!你他娘的玩真的!”
樊稠低声暗骂,向后急退两步,侃侃躲开那歌喉的一刀。
“有点意思。”
董卓又坐会镶金龙椅,双闭环胸目视前方感兴趣看向比试中央。
“樊大哥让着我点,我的伤还没好。”
蔡虚自然是胡吣,他昨夜还与不服输女子战至天亮,要说受伤应是木棍还是有点挺拔。
樊稠面对专攻要害的汉刀咬牙不语,手底下放起了大海,
二人顿时斗得险象环生,精彩绝伦。
董卓上翘的嘴角逐渐消失,不耐烦的挥手道:“罢了,咱可时间看你们演戏。”
“是。”
樊稠有些尴尬,低着头站在一旁。
蔡虚则像没事人一般,吹着口哨望向窗外的雪花。
“有些功夫,还欠些火候。”
董卓先是夸张一番,随后正经道:“我儿早夭,留正妻柳韵贤良淑德,纵坤可有休妻之意?”
蔡虚微微一愣,随后语出惊人死不休:
“她相貌如何?风韵犹存么?身子软糯么?”
“咳咳。”
蔡虚连忙轻咳两声掩饰失言。
“我是正经人奥,别多想!”
“噗!”
“哈哈哈哈!”
二人同时大笑出声,脸上的表情仿佛再说,都是男人,我懂,我懂。
“她可不软,到是硬朗的很,怕是你要先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