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本是董卓打盹的时候,刚才看二人演戏着实快睡着了,
如今说起他感兴趣的事情,困倦一扫而空双眼炯炯有神。
“相国体验过?”
蔡虚迫不及待问出心中的疑惑,根本忘记对面坐着的小黑胖子是何许人也!
“放肆!”
“主公深得三纲五常,怎能做出有悖伦理之事,你还赶紧跪下谢罪。”
樊稠腰间佩剑出鞘半寸,眼中闪过愤怒,他心中更多情绪是疑惑。
平日一向彬彬有礼的兄弟,怎会在主公前如此失言。
早知如此就不该带蔡虚前来。
他甚至董卓一旦发怒谁也保不住他。
出乎意料的是董卓没有发怒,很平和的说道:
“猛儿是咱儿子,咱再好色也不会行那违背伦理之事。”
“我不信,除非你开水烫……坤坤!”
蔡虚翻了一个白眼,董猛怎么死的全洛阳城不说人尽皆知,
至少各家大户心知肚明。
起名是个技术活,常说缺啥补啥。
比如金木水火土缺金,就起个鑫。
而董猛恰恰如此,与他名字相反,他并不猛。
因为他娶妻两年面色逐渐苍白,最终什么尽什么亡……
蔡虚则不同,因为实在是太猛了!
或许董卓因为这个缘故才把柳韵妖精嫁给他。
“我干!这都什么虎狼之词!”
“兄dei~你不要命了吗?”
樊稠不是初哥,相反不知御了多少俏娘。
然而就算他这般威武,也免不了面红耳赤。
“哈哈哈!”
“你的想法很不错,待咱有时间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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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头顶无数问号,心中直呼变态,还是你会玩。
董卓收回笑容,又变回之前威严霸道。
“咱刚才问你的同意否?”
“啥?是金箍棒捶石头吗?”
蔡虚顾左右而言他。
开颜色腔确实好使,董卓内心悸动一下,面无表情道:“这些以后再说,咱问你可有休妻之意。”
蔡虚沉吟良久最终摇摇头道:“前贫贱后富贵,我蔡虚不是忘恩负义之人,还请相国收回成命。”
樊稠今天吃的惊够多了,也不差这一次。
他瞪大眼珠望着自己这个好兄弟。
河东郡一行判若两人,自己都快不认识了。
“哼。”
董卓冷哼一声,目光中的杀意如同实质,身上的煞气不由自主散发。
蔡虚这次没有丁点惧怕,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
他与杀意逐渐寒冷的目光对视。
脸上表情肃穆,双手死死握拳,指甲陷到肉中也浑然不知。
阁楼中气氛凝重又紧张,仿佛下一刻二人就会刀刃相见。
夹在中间的樊稠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止不住的流,
手心,脚心,脊背也不断冒着冷汗。
生怕两边起了冲突。
不知过了多久,空气中火药味,血腥味消散。
董卓眼眉扬起,嘴角上翘畅快大笑出声。
“哈哈哈!”
“蔡纵坤人杰也,咱果然没有看错。”
董卓收回笑容正式道:“蔡虚听令,咱命你纳原征东将军董猛之妻为妾,你可有异议?”
啊?
樊稠嘴巴长得老大,几乎能塞进一整根黄瓜。
哦。
樊稠恍然大悟,原来封蔡虚征东将军是这缘故,主公良苦用心天地可鉴。
在樊稠看来,董卓是在把蔡虚当继承人培养。
毕竟董卓目前膝下无子,闭门造车也许良久时日。
解衣造人更不知何年马月。
樊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董卓可不会随意对外人放权。
两位女婿牛辅,李儒够亲吧,还不仅仅是中郎将之职,与征东将军相比天差地别。
俗话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在蔡虚认知中董卓此举必定不怀好意,纵使他再好奇柳韵如何骁勇,也免不得心中打怵。
但他此刻不能拒绝,也不敢拒绝,董卓已经做出让步,如果他在不识抬举,董卓大雕早已饥渴难耐。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蔡虚单膝跪地,双手抱拳道:“公若不弃……虚愿拜为义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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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卓似乎觉得此话颇为熟悉,脑中灵光乍现想起身长八尺,样貌雄伟的汉子。
那日吕布私通婢女,他气的投掷小戟。
同为义子差距怎能如此之大。
董卓挪动肥胖的身躯搀扶起蔡虚大笑道:“咱有虎子,焉能怕犬首否!”
“恭贺主公得此虎子,关外诸侯豚犬也。”
董卓从始至终就没把关外诸侯当回事,心中忌惮还是河东郡的白波军,
一旦他们背靠士族双方达成某种协议,彻底截断洛阳与长安唯一道路。
到时别说十八镇豚犬诸侯讨伐,就说士族断粮就够他喝一壶了,甚至处境会更加危机。
蔡虚彻底解除他的心腹大患,在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