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樊稠一脸肃容不苟言笑,一步一步逼近。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难道我真要这么憋屈的死了?
蔡虚那颗小心脏慌慌的。
整个人都不好了,脸上表情都有些扭曲。
那勉强的笑容比哭都难看。
四步距离樊稠站定。
搞什么飞机,你搁这玩拔刀斩呢?
不要吓我十八岁幼小的心灵!
复杂的心绪令蔡虚快要闭眼等死。
也就在这时,盔甲哗啦啦作响。
樊稠深深鞠了一躬道:“稠不明是非,胡言乱语,请贤弟恕罪。”
我干!道个歉像要杀人似的。
活该你没朋友!
蔡虚提在嗓子眼的那颗幼小心灵一落千丈。
仿佛穿过直肠透体而出。
目睹一切的王允,想拉拢蔡虚的意图再次加深。
也多亏刚刚蔡虚那一嗓子。
否则被拷住的就是三个人。
到时候被安个造反的罪名,死无全尸都轻的。
以董卓的秉性最少夷灭三族。
……
绣着王字的马车上,马夫驱马驶往归途。
蔡虚趁着司徒府空虚,光明正大的把貂蝉接回蔡家。
这一番忙活下也到了傍晚,
蔡虚这才想起与樊稠的约定。
叫几名丫鬟忙活饭菜,就去给蔡邕请安。
蔡邕没有多说什么,还那些唠叨的话。
让蔡虚一切以自身安全为重。
出乎意料的是,蔡琰竟然和貂蝉聊的甚欢。
就连是兄长又是夫君的蔡虚都不理会。
俗话说得好,心中无女人拔刀自然神!
蔡虚拿出简略地图观瞧起来。
“以何处开局呢,冀州,凉州,益州……”
洛阳城虽是天子脚下,但是无数人觊觎之地。
而且周围无险可守,一旦被围城只能困死。
突然一根手指停留在贫瘠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