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国色天香,雍容华贵,似帝王掌上明珠,不可亵渎又想亵渎。”
杨修侃侃而谈中透出对潇湘苑的熟悉。
一看就是此地常客。
不过蔡虚对这些莺莺燕燕可没什么兴趣。
在美能比过自家老婆貂蝉?
就算野花比家花香,也没到时候。
家花此刻正是全部盛开时,百花难以争艳。
而且自从蔡虚踏入潇湘苑中。
就莫名感觉到危险感。
尤其是上到二楼那一刻,那股危险感更盛。
心中迫使他赶紧逃离这里。
二人此刻正好走到楼梯处。
蔡虚心悸感加重,顾不上杨修的呼喊,就往楼梯下跑。
也就在这时,潇湘苑中香气被肃杀之气驱散。
原本一楼应是轻纱奏琴,座无虚席。
如今也是座无虚席,然而坐着的都是彪形大汉。
各个盔甲鲜明手持利器。
杨修反应飞快直接就跑回雅间。
蔡虚也想跑,但早就有一双目光注视他。
“蔡纵坤我看错你了,没想到你竟是如此两面三刀之人。”
盔甲声划拉作息过后,队伍中走出一名将军。
来人赫然就是负责保卫洛阳城治安的樊稠。
他身后士兵们也正是董卓手下第一悍军飞熊军。
蔡虚心念一转,他不再慌乱,很平静的下楼与樊稠对视,同时查探之眼启动。
【姓名,樊稠】
【统帅,66】
【武力,78】
【智力,31】
【政治,22】
【特性,忠骨】
【一旦认定的主公将会为他舍弃一切,包括性命】
有了!
蔡虚眼珠一转,坏笑道:“我的老丈人王允高为司徒不以身作则,
竟然带我逛窑子,这个罪名足够了吧。”
蔡虚的声音很大,仿佛是在提醒楼上之人一般。
樊稠整个人有些懵逼没反应过来。
此次抓捕计划主公亲自受命,旁人怎会知晓。
以他的智力想不出什么,也不知什么情况。
只好挠挠头讪笑道:“是为兄刚才鲁莽了,纵坤你别介意,
这个罪名当然可行,待事后为兄亲自为你摆酒赔罪。”
樊稠说罢逃也似的带着士兵们冲上二楼。
呼呼!
蔡虚喘息几口气后一摊手,表情十分得意。
就差说出摆平二字了!
樊稠虽愚钝些,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他并没有带走全部士兵,还留下了几名士兵看守蔡虚。
说是看守,不如说是巴结。
这几名就是当日训练场中的士兵。
娇妻黄金依旧在脑中盘旋。
蔡虚此时若想走简直易如反掌。
不过他没有那么做,真要如此董卓必然盛怒。
到时新账旧账一起算,蔡邕再厚的脸皮也无济于事。
等待的时间最为难熬,短短的三分钟,
蔡虚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说不紧张那是假的。
他此时后背被汗水侵湿,整颗心提到嗓子眼。
嘴上还要应付巴结的飞熊军士兵,压力之大如同身负巨山。
嘭!
二楼雅间房门被一脚踹开,上边镶嵌的宝石散落在地,摔的细碎。
蔡虚这个心疼啊,恨不得现在就给捡回来,
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蔡虚当下最缺的就是钱,
谁让他不向其他前辈投胎到袁本初,人妻曹……家中。
猛将谋臣无数,挥金如土,
随手丢的垃圾,都够他羡慕很久。
哗啦,哗啦。
伴随着盔甲撞击声,樊稠带着士兵下了楼。
其中还有一个老头带着手铐。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蔡虚的老丈人王允!
王司徒再没有往日的意气风发,头发乱糟糟的,
连衣服都有几道口子,整个人狼狈不堪。
以王允的武力,智力自然是不会抵抗,看来这全是厌恶士族的樊稠私举。
王允不停环望四周,
最终定格在全场最帅的脸上。
“蔡虚小儿!老夫看错你了,算老夫瞎了眼!”
王允大喊大叫中不停使着眼色。
俗话说得好,痛打落水狗。
蔡虚对这老小子早就不顺眼,此时不落井下石更待何时。
蔡虚装作没看见,对樊稠笑道:“大雪风寒,兄长还在尽职尽责,
小弟不忍今夜家中略备薄酒,请兄长一叙。”
见樊稠没有说话,蔡虚自当默认,继续道:“此处没有小弟的事,那小弟就先行离去了。”
蔡虚迈动脚步向外走去,
就在他一只脚踏出门槛时。
樊稠在身后叫住了他。
31的智力不允许有灵光的脑子啊!
难道是老混蛋瞎使眼色?
对!就是这样!可恶!
蔡虚把黑锅安在佝偻的老人上。
他机械版的转过头,笑道:“樊大哥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