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都是上层人士的附属品。
身处在底层的士兵只能拿最廉薄的俸禄,做最危险事。
至于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这种事,只是空口阔谈罢了。
这万恶的资本家!
看来不拿出让骗子转账五百的本事,是搞不定了。
蔡虚扫视所有士兵冰冷道:“胸无大志,可以七尺男儿自居?
还不如回家去种地,啊对了,忘了你们没地。”
蔡虚咧着大嘴,又拿出那根糖葫芦竹签剔着牙。
那副嘲讽的模样令众士兵纷纷握紧手中铁戈,恨不得一下做掉。
樊稠面带冷笑,目光中充满玩味。
让他没想到是,蔡虚下一番话让他整个人惊掉下巴。
“每个月我会开启最强士兵选拔赛,赛制很简单,一对一比试,
最终胜利的我会奖励二十两白银,并找三个媒婆为没娶亲说一次亲事。”
士兵们顿时炸开了锅,纷纷窃窃私语。
就连樊稠也没忍住开口道:“军中无戏言,我劝你速速离去,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
樊稠看出蔡虚谈吐不凡,料定他必是某世家公子哥。
二十两白银可不是小数目。
在外城能置办一个不错的宅子。
为士兵说亲更是难上加难,毕竟这是当世最危险的工作。
谁家女子愿意不知几时就守寡。
蔡虚要信守承诺是好事,倘若日后变了卦。
义愤填膺的士兵们,可保不齐谁当个老六。
到时候还有他这个统帅来处理后事。
樊稠心中有了驱赶之意,对身旁的百夫长使了眼色。
百夫长还未行动,蔡虚身出三根手指说出口的话。
令所有士兵沸腾,樊稠更是一把拉住百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