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根本不知道人世的险恶,如果万一她有闪失,我真是死有余辜!”
欧阳老板也觉得事情的严重,立即跑出去,吩咐备马,再回来时,他提着田远桥的包袱。
他说道:“毒好了!可是你肩上伤口一时还不能愈合。想必随身带有金创名药,敷上金创药,再稍作绑扎,总是好些。”
田远桥没有说话,眼睛里流露着感激的神色。
他自动解开上衣,露出肩头,再从包袱里取出金创药,敷札已毕,拱手告辞。
欧阳老板说道:“远桥兄此刻的心情,我是能理解的,按说我是不应该多留你一刻。
但是,我以为不急于一时,吃点东西,补充一些体力……”
田远桥看了一下欧阳老板,从桌上端起一碗粥,呼噜呼噜喝个精光,一抹嘴,拱手说道:
“欧阳老哥!你的盛德大恩,不是一个‘谢?字所能说明的,如果我不出事,我一定再回来,要好好地与你盘桓几天。告辞。”
欧阳老板限在后面,一路说道:
“你当然要回来,水吼集有几味小菜,算是有名。店里自酿的好酒,我们要好好喝几杯,有人不是说:酒逢知己者饮吗?把我当作知己吧!我老头子在等你!”
田远桥没有说话,接过缰绳,扳鞍上马,只一拱手,便跑出集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