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稍微动一下胳膊,冷汗瞬间从额头滑落,浑身上下就像是被千万小刀狠狠划开,刺激着大脑神经。
视线恍惚了好一会,才依稀看清对面的男人。
他已经褪去桓锡的皮囊,面上有几道深深的刀疤,看起来十分狰狞丑陋。
而手上则拿着个尖锐的利器,上面沾满鲜血,滴滴答答往下流着。
桓笙这才发现,她的四肢被锁链紧紧绑住,浑身布满了被捅入的伤口,源源不断顺着重力往下流入巨大的缸中。
缸外有规律地摆放着一个圆形阵法,血液最终便流入这里面,看起来极其诡异。
“看来你倒是挺能抗。”男人慢条斯理说着,眼神里却充满厌恶和愤怒。
“我早就想杀了你,天天跟你们三个扮演着一家人的感情戏,让我恶心到想吐!”他拿着利器,缓缓拂过桓笙的脸。
“要是桓谨那家伙早料到他女儿会有今日,当初就不应该灭了北漠!”
桓笙艰难地抬起头,只要轻轻一动,巨大的痛楚伴随着神经,犹如蚂蚁慢慢啃食着。
她呕出一口鲜血,眼里依然不乏凌厉之色,“皇兄,他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