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看来这个小铜镜确实有两把刷子。
胡捧见状,急忙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很识趣的将这油布包拿在手里,主动充当了帮手。
然后,赵子安又走到编号为“56”号的石块处。这个石块位于桥面栏杆之下,看上去就像一块普通的石板,赵子安如法炮制,小心翼翼用刀锋将石板撬开,石板下面,果然又压着一个油布包。
苟友见状,也很识趣的将油布包接过,两人都主动充当了帮手。
然后,赵子安又走到“120”号石块处,又取出了一个油布包。三个油布包取出以后,守夜人便立马打道回府,想看看刘桩子生前到底留下了什么东西。
……
“来,长安,到我旁边来!”君悦来客栈,秦明坐在正中,满脸含笑看着眼前的纸包,有些高兴地对赵子安说道。这一趟,能顺利拿到刘桩子生前留下的东西,收获颇丰。
找到这三个纸包确实不易,弄得又是猜谜又是背诗的,脑细胞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想来里面的信息价值定是不菲。而这个铜镜又居功至伟。
秦明坐定,然后又对着胡捧道,“你来打开,看看刘桩子到底给我们留下了什么?”
胡捧受命,满怀期待地将面前的油布包打开。按照从现场取回的先后顺序,先打开第一个纸包,这油布包缠得是里三层外三层,包裹得严严实实。
打开以后,只见里面又只有一张白纸,上面写着一首诗:
零丁山上叹零丁,
奈何滩头说奈何。
人生自古谁无死,
一片丹心倚城垣。
然后,旁边又是一连串的计算数字:
6+3=39
8+6=214
5+4=19
9+1=XX
看着眼前的东西,秦金镜瞪大了眼睛,脸上的笑容慢慢凝固。
怎么又是这个鬼?他简直有一种要咆哮的冲动。强忍住心头的怒意,腾的一下站立起来,骂道:“这个书呆子,真是戏耍老子,难不成老子来了就是为了给他猜谜语的吗?”
“要是这家伙现在还活着,老子硬要好好揍他一顿,一天尽给老子打哑谜。”
赵子安也是一愣,按理来说,既然破解了密码,怎么还会再有密码?这不科学啊?这个破译密码也得有个度,总不能没有限度的破下去吧?
“先全部打开再说。”神色冷峻的柳青嘴角抽了抽,随后又建议道。要是另外两个纸包打开还是诗和数字,指不定秦金镜今日要气得发疯。
听见此言,胡捧小心翼翼地看了看眼前的秦金镜,一边小心打开包好的油布包,一边作出一副随时要跑的准备,免得打开还是什么鬼名堂,遭受了池鱼之殃。
胡捧打开以后,看了看上面的内容,顿时长吐一口气。秦金镜急忙抢过一看,这一次,果然是来凤村陈氏一家户籍资料的抄誊件。看了后又面无表情交到柳青手里。
虽然他是金镜,武技高深,打打杀杀可以,但对那里的案情显然熟悉。
柳青快速浏览了一遍,又交到赵子安手里,脸色变得难看之极。
赵子安也急忙拿过一看,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秦金镜看到两人的表情,有些纳闷的看了看,疑惑道,“这户人家的人口,有什么问题吗?”心里有些不解,户籍资料能看出什么问题?
赵子安道,“大人,属下去查案时,发现那户人家只有四口人,而且附近的里正也证实,那户人家只有四口,已全部死亡。”
“但刘桩子查证的资料显示,那死者陈氏并不是四口之家,而是有五口人?”
“是的!从刘桩子查找的资料来看,死者应该还有一个大儿子!今年十八了,已经成年了。”柳青道。古人结婚较早,所以四十来岁有十七八岁的儿子,也并不是什么稀罕事情,倒也是合情合理。
“但问题是,我们并没有在现场看到那户人家大儿子的尸首。那么,问题是,那他成年的儿子又去哪里了?”
“还有这等事情?”秦金镜也意外道。“是不是走亲戚家了?”
“应该不可能!”柳青道,“如果说是走亲戚,不可能这么久没有信息。从户籍资料来看,来凤村的人口不对。”
大颂王朝作为一个实行郡县制的大一统皇朝,实行保甲制,户籍管理极严,涉及到朝廷的税收和钱粮。按理说,不会出现人口与实际不相符的情形。
“那有没有可能?那亡者陈家一家前不久大儿子夭折了呢?”秦金镜道,“官府还没来得及销户?”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倒也解释得通。赵子安和柳青同时点了点头,从目前来看,这种可能性也并不能排除。但很显然,如果来凤村已经整村死亡,无疑给调查带来了难度。
然后,在众人疑惑中,胡捧又开始打开了第三个油布包。
这一次,还不等秦金镜拿起,柳青便快速取过,先看了一眼后,又交到赵子安的手里,两人同时露出不可言状的表情。
金金秦明将资料拿到手里,仔细看了看,虽然那些文绉绉的诗歌和稀奇古怪的数字有些搞不明白,但这些文字还是识得的。
这个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