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饰。”
陈登爽朗道:“好!”随即便走到了大堂中央,这时宾客盈门,徐州士族纷纷来到了糜府,见大堂已经开始了表演,纷纷来围观,只见陈登赋诗言志道:“
襦尘石砌,覆下微瑕,风起拂寰兮;
南风苍岚,褪尽埃埃,玉石辉扬兮。
天藏璞玉,不忘遐尔,老情难绝兮;
念你成疾,种千千结,织网绊卿兮。
祈愿成器,为簪为卿绾长发,日暮天涯。
暔国佳怡,溶溶垂念,月华流照兮;
忆兮忆兮,音轻别阔,绮梦别离兮。
拂手捋雪,逐透凉心,珍簟思悠兮;
悠兮呦兮,聒碎乡心,长相故园兮。
死生契阔,邶风难致执手,卫风莫致谐老。
茱萸潦绉,祥益身心,胭脂骈姘矣;
红颜彩袖,执柳心絮,上邪欲吾兮。
携镐撅萸,挼根碎石,土生珉石噫;
民怀珉玉,恐心乱意,上和氏璧兮。
天生其材,必有其用,志强智达兮。”
陈登一赋了结,陶谦、糜竺皆点头赞叹,好文采,糜竺朝陈登道:“元龙,真是徐州第一才华横溢之人啊!此赋一出,我等皆大受感慨啊!”
周边的士族皆纷纷感慨,杂七杂八道:“嗯呀,好文采,好文采,辞藻漂亮!………”
陈到也朝陈登竖起了大拇指,这个手势是跟夏烨学的,也不知陈登看得懂不懂,但可以从陈到脸上的表情看得出来赞美之情。
陈登闻言,脸上露出满足之情,朝糜竺作揖回复道:“岂敢岂敢,子仲兄太抬举我了,这徐州第一还得是他人呢,哈哈哈。”
糜竺陪笑道:“元龙兄不必过谦,汝之才能定能在陶使君麾下一展抱负,我等皆拭目以待呢,哈哈哈。”
陈到也打趣道:“是啊,元龙,陶使君一定会让你的能力得到充分展现的~~”
周边的同僚也附和着表示赞同,主位上的陶谦也微笑着点头示意,欣慰着自己手下有这么一位能力出众的干将。
陈登有些飘飘然了,对于能力与实力并存的陈登,还是能压制住内心的骄傲的,此刻激流勇退,朝糜竺道:“子仲啊,我开了个头,现在轮到下一家了吧!不如你现场随机抽人吧,要是等他们自己上前来歌赋,不知要等多久,不能做赋的就自罚一杯,咱们就图个热闹喜庆,哈哈哈。”
糜竺会意笑道:“好、听元龙兄的,还是元龙有一套,咱们现在就来做流水席,以红布裹成球,拋在场中哪家面前,那个名士便来大堂中央歌赋,言赋中肯、辞藻丰富者,我糜竺送上神秘大奖一份。”
围观的徐州士族纷纷一片叫好声。此刻的糜竺更是从怀中掏出一锭金饼,朝陈登拋了过去,陈登熟练的接住了糜竺的金饼,想来这种场景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旁边的士族见此情景,纷纷看着红布球拋的方向,争着夺球,去往场中卖弄才华。
糜竺吩咐糜能去府库取了三箱财帛,置于大堂之中,一箱金饼、一箱银锭、一箱五铢钱币,及绢帛无数。
士族们眼睛放光火热,气氛一下子被点燃,糜芳看着大哥拿出这么多财帛,心里痒痒,示意糜能将红布球扔给自己,让自己上前来歌赋。
糜能会意,在一声声唢呐鼓锣的欢快响声中将红布球扔向了糜芳,却只见曹豹敏捷的身手第一时间夺下了红球。
糜竺宣布曹豹中魁,曹豹便抱着红布球上前,扯了扯嗓子道:“
在下不喝酒,欢喜蹭酒席。
酒席长桌宴,宴宴升高歌。
哈哈酌两口,红晕脸通红。
回家耳朵耙,悔恨贪杯酒。”
曹豹编出的诗句语惊四座,徐州士族们笑弯了腰,皆放声大笑,奚笑曹豹是个耙耳朵,怕老婆的种,亏他还是个武将头领,哈哈哈,一声声笑声传来,曹豹也只能嘿嘿直笑,他毕竟是个武将,歌赋诗言确实难为了他,糜竺见曹豹乐于表现,也开心的给了他一个银锭,随后糜能接过红布球,又朝众人扔了出去。
这次糜芳接住了红布球,提着布球来到大堂中央,一脚将布球踢回给糜能,看了看自己家堂前栽种的盆景,正盛开的秋菊,放声高歌道:“ 菊无意
菊花本无意,墨客提笔驱。
善恶难分辨,人性起枭荣。”
短短四句,将秋菊赋予人性描绘了出来,借花喻人,陶谦听了也点头,看上了这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心里有了想征辟他为将领的想法。
周围的士人闻言,皆纷纷叫好,糜竺也欣慰的松了口气,这个平时不靠谱的弟弟,竟然也能给自己争光,看来是走上了正道,随即也朝糜芳丢来一块金饼。糜芳顺势接住,很快便朝门外高兴的跑去准备潇洒一回,顿时糜竺一阵脸黑,还是高看了自己的弟弟,无奈的叹了口气。
接着糜竺转身朝假扮夏烨的陈到说道:“左将军也来赋诗一首尽尽兴吧!”
陈到有些为难,他毕竟是个武将,赋诗言志,却不是他的擅长,不过好在经常跟在夏烨身边,偷偷记下了几首夏烨的手稿,随口朝糜竺答应道:“好,应糜先生之意,我也来歌赋诗言一首。”随即陈到起身走到大堂中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