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烨在陈到的护卫下,当了一晚上的街溜子,此刻已经天明,街上陆陆续续有了来往的行人,两人在街道上,打着哈欠,困意袭来,悠哉悠哉的朝驿站走去。
回到驿站刚躺下一个时辰,夏烨就被赵云叫醒了,夏烨揉着惺忪的睡眼,朝赵云问道:“子龙,有何事啊?”
赵云道:“主公,军师算的黄道吉日已过,您的婚事是否需要处理呢。”
夏烨一拍脑袋,竟把这事给忘了,明明昨天下午就可以去糜府接新娘子回去的,都怪自己贪睡,误了良辰吉日!
夏烨急忙起身穿衣服朝赵云道:“子龙,你怎么不早提醒我呢?”
赵云平静道:“陶使君昨日与您盟约后,说您身体不适,需要补充睡眠,糜竺先生便把婚事压了十日,良辰吉日选在了10月10号。”
夏烨穿好衣服,听到赵云一席话,火热的心凉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哀怨着叹气,哎~~
夏烨叹完了几口气朝赵云道:“子龙啊,既然已经更改了时日,那就依了糜竺他们吧!”
赵云回复道:“诺,我这就去通知糜竺先生。”
赵云走后,夏烨又开始了浑浑噩噩的睡觉,和衣而睡。午时,陶谦的使者请夏烨去府上聚会,夏烨拖病,说是水土不服,拒绝了宴会,实则是睡眠不足,刚打发走使者,又倒头就睡,直到申时,肚子饿得呱呱叫,才翻身起来,收拾了行头,换了身衣服,出门朝驿站的亲卫道:“走,没有吃饭的弟兄们,咱们去陶使君家蹭饭吃。”
夏烨带领来的一千人,大多寄居在徐州军营大帐,身边只有二十名亲卫。这二十名亲卫听自家主公这么一说,纷纷回复道:“诺!”
夏烨要求陈到戴上一副面具,遮住下半张脸,只露出两只眼睛和额头,因为夏烨密谋着私事交代给陈到去做。
夏烨、陈到与亲卫22骑,一刻钟之后就来到了陶谦府上,夏烨下马有礼节的朝守卫说道:“烦请通知一下陶使君,青州牧夏烨来赴宴了。”
守卫一听是昨日与主公歃血为盟的夏烨,赶忙朝夏烨拱手作揖道:“左将军稍等,我这就去通知。”随即转身朝内府走去。
不一会儿,陶府管事就来迎接夏烨及一众亲卫进入了内院,夏烨姗姗来迟,宴会已经接近尾声,陈登、糜竺、曹豹等一众文武各列两旁坐定,见夏烨带着亲卫到来,急忙起身恭迎,夏烨也客气的回礼,夏烨的亲卫被管事带入了偏房就餐,虽比不上夏烨自己发明的厨艺,但起码也和宴会上的文武吃得都差不多,都是水煮肉,撒上一点盐就餐,陶谦一众文武也就比夏烨的亲卫多那么一点点心再无其它,而夏烨一众亲卫早已在青州吃惯了夏烨开发出来的员工餐,烹、炸、煎、炒、烩一应俱全的美食,本以为今日来到陶府,会比昨日改善伙食,没想到也差不多,纷纷埋汰道:“哎,还是青州伙食好,咱们还是早点劝主公回去。”
“嗯,对,回咱们的青州,再怎么差劲也比这里吃得好。”
“对、对,这都吃的是什么,天天水煮肉,吃得满嘴腥臭味!”
“是啊,是啊,早上一醒来,口臭难闻!”
“哎呀,你不说还好,主公发给我们的牙刷和牙膏,这一路上我都快用完了。”
“没事,我带了一包来,回驿站,我给你一条。”
“哎呦,你怎么领了那么多,不是都按配给供应吗?”
“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每次青州工业区的工厂发货到临淄城的仓库都有残次品,主公安排的那个涿郡牙将嫌麻烦都丢弃在废墟里啦。”
“哎呦,我艹,你捡的垃圾啊!那我不要了、不要了。”
……………
偏房里热闹不止,夏烨的一众亲卫的言行深深受到夏烨的影响,说的很多话与这个世界的人的思想相互冲击,旁边待客的管事,听着一众亲卫的话似懂非懂,安排完二十人饭食,才出门去,到门口后居然有一股如释重负的感觉,可能是两类人,话不投机吧。
夏烨这边在陶谦的邀请下,落座在陶谦左侧,奴婢搬来了案牍和跪垫,夏烨虽然不习惯跪坐,但此刻为客,还是得入乡随俗。
陈到则坐在武将一列,在夏烨与陶谦寒暄的时候,不时也和陶谦的武将闲话,举杯相敬。
陶谦朝旁边的夏烨道:“左将军,身体有恙否?”
夏烨回复道:“初来宝地,有点水土不服,还请陶使君见谅。”
陶谦安慰道:“左将军,舟车劳顿,经受数百里颠簸之苦来徐州,辛苦你了。”随即陶谦举起酒樽朝夏烨敬酒,台下的徐州文武也举起酒樽相敬夏烨,夏烨只得举起酒樽纷纷回应,与众人一饮而尽。
文臣首位的陈登赶忙说道:“左将军真是好酒量,我陈元龙,再敬你一杯。”随即自顾自倒满,朝夏烨举了举酒樽,一饮而尽。
夏烨无奈只得附和饮上一杯,两杯米酒下肚,腹中一股暖流向四周延伸,米酒度数虽不怎么高,十五度左右,但夏烨酒量一般,可经受不住台下众文武的车轮战。
待糜竺来敬酒时,夏烨无奈,不得不喝,这可是他未来的大舅哥,只能再空腹饮下第三杯。接着是曹豹,夏烨灵光一闪,朝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