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的事情,就让十八人背着和赶着马匹驮着的补给回去了,自己便开始了黄忠的打探,派出去了五个人,在市场、酒家、兵营、私人住宅等地方询问。
却不知江夏令的两个暗哨一直跟踪在自己一行人之后。魏延和运粮车队分开后,其中一个暗哨跟踪运粮车队,另一个暗哨跟踪在魏延三人身后。
魏延这个大马哈,让两个助手身上背着万贯家财在城中酒肆茶楼消遣。正所谓财不露白,暗哨便把这一情况告知江夏令,江夏令见他是外来人口,又负万贯家财,遂起了贼心。
驾着五匹马运着粮食出城的十八人,在出城门时又被那百夫长盘剥了一次,才踏上了回去的路程。古代商人的地位排在万民之末,在这个笑娼不笑贫的时代,商人赚那一点点钱财真可谓是耗尽心血,才能谋得一点点薄利。
夏烨在船上焦急的等待着,已经第二天了,还迟迟不见魏延的消息,虽然给了魏延三天时间,但以魏延的秉性和智商,两天都可能出问题,多耽误一天就多一分危险。夏烨急不可耐,便朝太史慈道:“子义你领着两位兄弟去江夏城外的大道上潜伏侦查,以为接应。”
太史慈:“诺。”随即挑了两个喽啰为助手朝大道走去。
傍晚时分,约摸走了三里路,即将到达大船抛锚的地方。江夏大道上出现了一队运粮车,由五匹马拉着,潜伏在远处小山坡上的太史慈看见是己方的人,暗地里朝车队数起了数:“一、二、三、四、五………”
一直数完十八人,发现还少了八人,又朝队伍里看去,却怎么都不见魏延,正思索魏延去哪了,突然瞧见车队后方跟着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太史慈收回了思绪,朝那人仔细看去,聚焦眼力劲,发现那人身穿的是衙门的服饰。“糟糕!”太史慈心下想到,车队被跟踪了。
太史慈皱眉思索一下,便做出了一个决定,朝身边的助手道:“你赶紧折返回去通知主公做好准备,快。”
左助手:“诺。”
又朝另一个道:“看见那个鬼鬼祟祟的人了吗,跟着我慢慢爬,朝那个人慢慢摸着凑近。”
右助手:“诺。”
待太史慈离那个衙役一百步远时,突然张弓搭箭,一套连珠箭朝那衙役射来,衙役只顾看前方跟踪,未做准备,一箭射中大腿膝盖,一箭射中脚环,应声倒地,失去了行动力,太史慈和副手立刻冲上去将其制服。
太史慈从衙役身上拔出一根箭簇,做成突刺的状态,比在衙役喉咙上。却疼得衙役发出一声鬼嚎。太史慈立马捂住衙役嘴巴,厉声恫吓道:“再叫,我就一箭戳死你。”
衙役才忍痛闭上了嘴,眼泪不住的往外流。衙役也是普通百姓,也想活命。
太史慈见衙役闭嘴后,又恫吓道:“是谁指使你跟踪车队的。”随即在衙役面前晃了晃箭簇,朝着脖子做突刺状。
衙役并非什么刚烈之人,经不起威胁,此刻的他只想活命,便和盘托出了江夏令的阴谋,道:“壮士饶命,饶命啊,我说,我什么都说,县令大人想独吞财物,派我尾随跟踪,一旦查到落脚点,即刻返回通知。事后给我一成财物。我鬼迷了心窍才做这等傻事,壮士饶命啊!”
太史慈听后,又想到刚才运粮车队里没有魏延,担心着魏延的行踪,又捏紧衙役胸前的衣襟恫吓道:“说,是不是还有其他同伙!”
衙役畏怖恐慌,战战兢兢道:“还有、还有一个同伴,跟、跟在一个老、老、老兵痞后面。”
太史慈听后眼轱辘旋转,思考一下又问道:“他们在哪?”
战战兢兢地衙役结结巴巴回复道:“我、我不知道了。那、那兵痞和运粮车队分、分开后,我、我也和同伴分开了。我、我真不知道!”
太史慈听得心里烦躁,见他话都说不清楚,赶紧问道:“今晚口令是什么?”
衙役畏惧含着哭腔道:“水纛。”
太史慈看他没了价值,一拳头就把他揍晕了,随即扒下了衙役的衣服和取下了令牌,给自己换上,朝助手道:“把他捆上带回船里去,听候主公发落。”
助手:“诺。”
这边太史慈假借衙役的衣服趁着夜色的掩护来到了城门下,朝城墙上喊道:“我乃县衙内的府役,出城办事有特许令牌,请开城门放我进去。”随即亮出令牌。
城墙上的人看不清,叫太史慈报口令。
一声“水纛。”出来,城墙上缓缓放下了吊桥,太史慈走到城门下,城墙上放下一根绳子,城墙上哨兵道:“把令牌系上面。”
太史慈依言照做,哨兵又缓缓收起了绳子,仔细检查了令牌,才放太史慈进城。
太史慈进城之后便悄悄在城内大海捞针般寻找魏延等人,希望他此刻还没遭受到江夏令的毒手。
而夏烨这边等来了运粮车队,装上船之后先后接到了太史慈两个助手的报告。
左助手:“主公,子义将军发现了敌军尾随。”
夏烨反问:“然后呢?”
左助手:“我跑得快,没看见。”
夏烨:“……”
不一会儿,右助手押着一个光不溜秋的人来到夏烨面前道:“主公,子义将军进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