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真是暴殄天物,这可是荒年啊!
夏烨见此情景,瞟了一眼刘巴,故意朝陈到责备而去:“叔至,这粮食可是百姓辛勤劳动的结晶啊,这大荒之年,可不能这样浪费啊!”
陈到揣着明白装糊涂,和夏烨一唱一和道:“哎呀,主公,你看我这手贱的。”随即左手朝右手背打了一个巴掌,起身走到了刘巴面前蹲下,拾起了一块较大一点的干粮,在嘴巴面前吹了吹灰尘,掸掉了部分污秽,又扔进嘴里吃了起来,还故意在刘巴面前嚼,不时发出几声,嗯,好吃,太香了的词语。气得刘巴鼓足了眼睛,想要一口咬死陈到似的。
夏烨见势,则招呼陈到回来,自己却拿了一块干净的干粮和一壶清水来到了刘巴跟前,帮刘巴取下了封口布块,拧开了水壶递到了刘巴嘴巴,朝刘巴道:“喝点漱漱口吧~”
刘巴的倔脾气又上来了,头一扭,大骂道:“汝等贼人,早晚死于非命。”
坐在旁边的典韦一听,火气立马就上来了,手中干粮往盛饭食的布块上一甩,酒壶往地上一凳,左手挺直指着刘巴眼鼻子骂道:“你个穷酸腐儒,再跟俺咒骂连天,信不信俺一巴掌拍死你。”
刘巴看着腰阔膀子圆,说话又粗鲁的典韦,心里压抑,竟吓得不敢说话了。夏烨见刘巴不语,又将水壶朝刘巴口中递,哪知刘巴倔脾气,头又一偏,碰着水壶清水洒了一地。夏烨见刘巴还在气头上,便将水壶放在了刘巴跟前,又将刘巴身前的长袍扯出来铺平,将干粮放在了上面。吃与不吃,就看刘巴自己的心情了。随后夏烨又回到了原位,与典韦等人继续享用美食。
一旁的刘巴见五人吃得吧唧吧唧的,也不知香与不香,但诚实的身体却老实的告诉他,真的好饿啊,口中唾液一直分泌,不知咽了多少次口水。最终还是没忍住,弯腰用嘴唇,用牙齿,用舌头将袍子上的干粮往嘴里送,双手被麻绳束缚,没有办法,只能洋相百出的取食。典韦四人看着刘巴的样子,大笑不止,毫无同情心,特别是魏延竟拿刘巴丑态百出的样子开玩笑,夏烨见状,朝魏延踢了一脚,这才止住了闹剧,四人才又乖乖的沉默了下来,吃着干粮,偶尔还是会发出笑声
夏烨知道今天的闹剧又加重了刘巴心中的郁结,书生心中一旦有了仇恨,若日后得势,报复力会很吓人的,比起武将还恐怖,历史上的黄巢、洪秀全以及希特勒,都是非常厉害的狠角色,当然这个时代的刘巴没有这样的机遇,掀不起风浪,最主要是他自身品德不错。夏烨是想刘巴辅佐自己的,只是自己用错了方式。现在搞成这样,是自己的无能。夏烨静静的想着,最终还是起身走到了刘巴面前,仔细端详着刘巴,看了一会跪拜在刘巴面前作揖鞠躬道:“子初,给您赔罪了。”
哪知刘巴不给面子,嘴巴里嚼了两下干粮,和着唾液朝夏烨脸上就是一吐,夏烨也不避开,喷得夏烨满脸污秽。
我上着班呢,怎么感觉脸上粘糊糊的,手摸了摸脸庞,什么都没有啊,急忙和夏烨意识联动相通才知道:“呀,夏烨,你这么那么恶心啊,脸上和着唾沫星子一大片。咦呀,恶心死了。”
夏烨则心里回复我道:“你看不到吗,这小子喷的。我遇上了个大麻烦,赶紧帮我出出主意。”
我:“哎呀,这可是刘巴,刘表都求不来的人,你怎么可能得到。这人太固执,基本上没朋友,虽然博学多才,但清高无比,你否想了!”
夏烨铁定了心肠朝我回复道:“这种人那我更要留住了,无论如何我都得拿下。”
我:“哎,看来你也是个愣种,那你就慢慢熬吧,我就不陪你了。”
夏烨放下了作揖的双手,用手掌抚面,抹掉了一脸的污秽。典韦四人看见,正想起身教训刘巴,却被夏烨举起的右手示意不要乱动。
夏烨看着刘巴又道:“子初,可关心天下黎民百姓。”
刘巴撇头不语。
夏烨又道:“方今天下,黄巾作乱,盗贼四起,汉庭摇摇欲坠,各州郡自募兵勇抵御,群雄割据已经初现雏形,他日必定会引来群雄逐鹿,百姓必定会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子初,难得你就不想着为百姓做点实事?你真的就想隐于草野浪迹于天涯?这不是你的志向吧!”
刘巴仍然撇着头不语。
夏烨再道:“放眼天下,林立的诸侯,有谁会把百姓的利益放在第一位,恐怕连汉朝廷都做不到吧。当今灵帝卖官鬻爵,以充实国库,供自己享用,哪管他死后洪水滔天。”
夏烨顿了顿又接着道:“真正有才之人被迫隐于山野,无才之人却祸乱朝纲,十常侍弄权专政,卖肉屠夫执掌天下兵权,黄巾起义多半是他的责任,现今的诸侯割据他更脱不了干系,这天下早晚葬送在他的手里。先生大才却不得重用,我实为先生可悲!”
刘巴闻言,长叹了口气,却仍旧不语。
夏烨无奈,又继续道:“我有志平天下,救民于水火,使其安居乐业,人人有田耕,人人有饭吃,人人有衣穿。我希望我的治下是一片祥和,无处不保暖,无处不均匀,人人皆相爱。”
刘巴第一次听人说这样的语句,思想受到了冲击,以前的他只知道,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君要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