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是江湖郎中,医死了人,现在绑着去见襄阳令大人。而刘巴却在不断的挣扎,仿佛在求救。典韦手臂轻轻一夹一挟,刘巴便晕了过去。
进了西城门又得出东城门,典韦扛着刘巴,夏烨等人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朝东门走来,却不去军营。城墙上的哨兵有些疑惑,这队巡逻兵怎么不守城中规矩啊。遂传递信息,令城门守卫对着这五名巡逻兵进行盘问。当觑得亲近时,城门守卫见夏烨眼熟,仿佛在哪见过,便叫夏烨擦干净脸上的淤泥,让他们仔细盘查观看。
夏烨之前在襄阳城与蔡瑁赛马的事情,整个襄阳人尽皆知,还坐在城楼上观看,还遛狗吃烧鸡,所有人都认识他那张脸,淤泥抹干净肯定露馅。
夏烨见城门近在咫尺,便打算武力闯关,正待夏烨准备行动时,一辆马车经过,红粉车身,马车后面跟着一队列训练有素的骑兵,刚好停在了夏烨六人的旁边。可能是心有灵犀,马车里的女子掀开了车帘子,正准备吩咐护卫长通知守城卫兵开城门,却恰巧看见了夏烨,便朝夏烨等人望来。夏烨也站立在一旁,朝那名女子看去,映入夏烨眼帘的是一个绝美的女子:朱红涂唇,微露皓齿,靥姿美逸,明眸善睐,飘飘云髻,欲为仙人。此刻夏烨的心脏怦怦的跳动活跃了起来。车内的女子也注视着他,似乎在哪见过,女子心头一闪,这眼神就是他———夏烨。
她不明白夏烨为什么会打扮成这样,但他知道此刻的夏烨一定是遇上了某些生命威胁,才会刻意的隐藏自己,但想到那日夏烨的狠心离去,女子的心头便生出了恨意。便欲拆穿,但转念一想,那日的夏烨并未曾见过自己,而今昔的夏烨却是目光如炽的看着自己,又想到那日夏烨与她父亲的对话,也曾对自己倾心,是她的父亲在从中阻隔,看着眼前的夏烨,蔡琳心下犹豫了起来。突然骑兵护卫长驾马上前朝蔡琳道:“夫人,是否出城?”
如今的蔡琳已经是刘夫人了,再也不是半月前的蔡小姐。心中多少有了点沉稳,朝护卫长道:“带上他们几个,一起出城。”随即放下了车窗帘子。
夏烨不知道刘夫人是谁,襄阳城中姓刘的不少,但已知此女子为他人之妻,便按耐住了内心的躁动,既然对方要带上他们出城,何不就势而为,至少比硬闯关卡要少很多风险。若是硬闯,夏烨也相信,这群训练有素的骑兵绝不会袖手旁观。便朝身后四人耳语,附着骑兵队伍出城。
骑兵护卫长听到蔡琳的指示,侧头瞥了几眼夏烨五人,瞥见是几个泥腿子巡逻兵,嫌弃的令他们跟在骑兵队伍最后面,自己则驾马并排着红粉车身的马车,指挥着骑兵队伍出了城。
出城之后,行至半里,夏烨等人被骑兵护卫长驱离出了骑兵队,原因是避免影响到骑兵队伍的形象。蔡琳掀开帘子探出头含情脉脉的看了一眼排在骑兵队伍末端的夏烨,眼里含着泪光将随身携带的玉佩,曾经送给夏烨的那一块定情玉佩不舍的丢弃在了路上。
车轮碾压而过,玉佩瞬间四裂,后面骑兵马蹄踩踏,碎片四溅。只剩一根系着玉佩的丝绸缎子仍在马蹄下践踏。
夏烨望着远去的骑兵队伍,心有留念,虽然心中压制住了内心的躁动,但脑海中仍然不时浮现出那女子的皎容晕貌。
夏烨有些失魂落魄,但他是主帅,是身后四人的主心骨,他只能不断的给自己打气,决不能被美色所迷惑。夏烨抖擞了精神,便带着身后四人朝江夏郡走去。在太史慈的提醒下,夏烨才想起来城郊外的农户,他们的马匹和行李还寄放在那里呢。随即夏烨五人,典韦肩上扛着刘巴,朝农户家走去。
到达农户家,跨上了马匹,背上行李,便一路朝江夏郡策马而去。可怜了刘巴,一路上被捆绑安放在马背上,遭受颠簸之苦,吐了不少苦水,嘴中含着的封口布块都浸湿变硬,夏烨看着可怜兮兮的刘巴道:“你若配合我等,我便给你自由身,少受些颠簸之苦。”
哪知看似柔弱的刘巴却是个撅嘴驴,下定了决心和夏烨硬刚到底。夏烨心头一想:完了、完了,得到了他的人,却得不到他的心啊,死结。便也不顾刘巴的感受,任其满腹牢骚,扔放在马背上驮着,朝江夏郡赶去。
来到长江渡津口,宽阔的江面雾蒙蒙一片,一眼看不到边际,江面雾气腾腾,遮住了对岸。夏烨五人看着津口没有船只,心下犯了难,只能聚在渡口旁的凉亭里耐心等待。时间长了,五人便从马身上驼着的干粮里取出一部分,在凉亭里席地而坐,倒上了酒,并着干粮在一旁盘腿坐着吃,可怜了刘巴,被捆绑着放在了凉亭一旁,眼巴巴的看着五人围着吃得正香。此刻的刘巴肚子咕噜咕噜叫,就早上弹完琴喝了点粥,品了点点心之外就一直没吃过东西,赶路中又横放在马背上一阵颠簸,肚子里早已翻江倒海,吐了个干净。虽然刘巴仍然在和夏烨死磕,毕竟两人没什么深仇大恨,刘巴还是时不时的看了几眼地上一张布盛包着的食物。这些细微的动作怎么可能逃脱得了老奸巨猾的夏烨的眼睛。夏烨故意左右摇晃着大腿,动了动膝盖,碰了碰坐在旁边的陈到,又使了个眼色,陈到立马心领神会,喝酒时故意酒壶一偏,碰洒了地上布块盛着的干粮,一部分受力溅出,滚落在刘巴面前,刘巴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