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见势,撒丫子就跑,怕巡逻兵跟不上,还故意停下来挑衅,等到巡逻兵要追上时,又撒丫子跑,如此循环几次,巡逻兵被引到了城墙死角处。城墙上的哨兵见是十个巡逻兵追一个平头百姓消失在了视野里也没放在心上,仍然在城墙上走过来走过去的巡视城墙下自己的视野区域。巡逻兵们把魏延逼到了死角处,见魏延无路可跑,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亮出了长矛挺着矛杆一步步朝魏延逼来。魏延靠着石壁假装一脸惊恐,呆呆的看着十个巡逻兵。待得巡逻兵们觑得亲近,埋伏在两边的夏烨四人提着武器突然冲出,一刀一个,一下就干掉了四人,趁余下的巡逻兵刚反应过来,典韦上去一手一个又直接掐断了两个巡逻兵的脖子,魏延见巡逻兵转身的间隙,飞扑上来,两只手臂死死勒住两个巡逻兵的脖子,往地上一躺,不让其发出声响,夏烨见势,赶忙上来补刀。剩下的两个巡逻兵赶忙上来帮忙,却被太史慈和陈到拦住,三下五除二就俘虏了那两个小兵,太史慈为了让俘虏乖一点,在小兵面前舞了舞刀子,又朝躺在地上还没断气的巡逻兵补了几刀的,唬住了两个俘虏。此战偷袭完美。夏烨五人遂换上了荆州巡逻兵的兵服,夏烨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这计划不周密,他们五人换上衣服也只有五个巡逻兵,加上两个俘虏也才七人,还差三人呐。而在城墙上的哨兵眼中可是十个巡逻兵,剩下的三人怎么解决?
夏烨想了想,朝典韦、魏延道:“典韦,你再肩扛两个死人,魏延你也背一个。”
刚好凑了十个人,又将魏延换下来的衣服给其中一个死去的巡逻兵穿上,夏烨在死去的巡逻兵脸上划花了脸庞,以防止城门守卫认出来。夏烨又吩咐除魏延外的三人抓了一把稀泥涂抹在脸上,这才拖着这个穿着魏延衣服的巡逻兵走进了城墙上哨兵的视野。
太史慈、陈到二人草草将战场打扫了一下,便贴近俘虏,以匕首要挟二人装作伤兵的样子在前方开路。
夏烨拖着用巡逻兵假冒的百姓尸体进入了哨兵的视野,城墙上的哨兵露出了那种欺压弱者的笑容,目视着夏烨朝城门走去,接下来又看见太史慈和陈到扶着两个伤兵进入视野,当下哨兵摇摇头咒骂道:“哎,收拾一个平头百姓竟然会受伤,真是没出息。”
当典韦和魏延扛着三具尸体进入眼中时,哨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下想到:“什么鬼!十个打一个,竟然阵亡三个,还负伤两个,对方还手无寸铁,什么情况。我荆州军有那么差劲吗?”当下哨兵便朝城墙下的巡逻兵喊道:“喂,你们几个怎么回事啊,怎么死人了。”
走在前方的夏烨拖着死去的假冒百姓,并指着尸体道:“这家伙曾经是个黄巾头头,有两下子,大意了。”
城墙上的哨兵摇摇头道:“哎,你好自为之吧,战死士兵,你们要受连坐处分的。”
夏烨朝城墙上喊道:“我知道,你赶紧开门吧,我看那三位同僚还有点气,没死透,让我们赶紧去见军医吧。”
哨兵见夏烨说得在理,象征性的问了一下口令。太史慈从俘虏中得知口令,便大声道:“天明。”
随着口令的说出,城门守卫打开了城门,夏烨一行人方才进入了襄阳城。进入襄阳后,五人寻得一个隐蔽处掩埋掉了尸体,并押着俘虏说:“出了西城门就放了他俩。”在俘虏的掩护下,夏烨五人又在城内军中骗得明日的口令:“地伏。”随后便找机会在夜色的掩护下朝西门走去,很快便出了城。在城外郊区找了一户人家换了衣服,雇了一辆牛车,打着火把,抓紧时间,一路朝山林走去,当然俘虏仍然押在身边。俘虏见五人不打算放他俩走,趁牛车在山林中爬坡时,跳下了牛车朝山林中遁去。典韦在地上捡起来两颗拳头大的石子,朝两个俘虏后脑勺扔去,一扔一个准,两人刚跑进山林,便死在了典韦的石头子上。夏烨看着倒在草丛中的俘虏摇了摇头道:“再坚持一下,说不定我会放了你俩。可惜了哟。”随后五人便坐着牛车朝山林中走去。
大约夜半三更,夏烨五人坐着牛车迷迷糊糊的来到了一处栽满竹林的地方,数间茅草房扎堆建在一个坝子上,却没见屋内有灯光,可能是村民早已经睡下了。夏烨看见打起了精神,摇醒了典韦,太史慈,陈到赶着牛车,在茅草房前一处停了下来,栓住了牛车,五人下车环顾四周,朝其中一间茅草房前走来,觑近一看,房前有一张石床,上面放了一张琴弦,空落落的,夏烨想到哑迷,便在这间茅舍窗户往里悄悄看了一下,果真有一个书生样的人躺在屋内睡觉,夏烨不忍打扰,便和典韦、太史慈、陈到、魏延四人找了间空的茅草房,在地上铺了一些稻草,便将就着过了一晚。
翌日清晨,夏烨早早的醒来,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朝茅草房外走去,在坝子上走了一圈,看见一条溪流绕村而过,便捧了一手心水朝脸上浇来,用清水洗了下脸,顺便喝了一点山泉,再用袖子擦干。起身来到了昨晚上看见的石床的茅草屋前,只见一个秀气的书生伸着懒腰,慢悠悠的在自家院子里溜达,绕了一圈又斜躺在了石床上,右手撑住脑袋,左手抚弄着石床上的琴弦,好不自在。夏烨心下疑惑道:“大荒之年,这小子不事农桑,还这么逍遥自在,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