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烨笑道:“他们仨你都管不住,你怎么能管得住成千上万的军队呢?我倒是能给你镇军将军的官职,只是我还看不到你的能力!不能给你。”
魏延听到镇军将军的头衔,知道眼前这人至少也是一位有实权的大人物,不然不敢这么轻松的说大话。
于是魏延两眼放光道:“好!这个都护军我当了。”
夏烨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道:“做我手下的官,规矩可多了,受得了吧?”
魏延:“我只想当将军,只要不影响我打仗,什么规矩我都接受。”
夏烨用平静的语气道:“嗯,好,我有一个很重要的用人准则就是不能贪。”
魏延抢话答道:“嗨,贪财好色是那俗人喜欢的东西,俺的志向是彪炳史册的将军,俺效仿的是卫青、霍去病!我绝不会在财帛之下屈膝,美色之下乱性。”
夏烨看着魏延黝黑中透红的脸,越看越像关羽,越看越喜欢,紧跟着道:“如你所言,切勿忘记今日之言,若有违背,他日必斩汝头颅。”
魏延改口道:“是,主公,大丈夫一言九鼎,誓不违背!”
夏烨今日长沙马厩一行,又收服一位猛将魏延,称了他的心意,便决定离开长沙了,北上江夏。
翌日,夏烨在孙坚一家人热情的招待下,终是踏上了前往江夏的归途。夏烨送给了孙坚一个全封闭的锦囊,叫他四年后有战事时再打开观看,孙坚虽然不喜欢这种故弄玄虚的江湖术术,但看在夏烨的面子上收下了,当作玩具给了孙权。夏烨看着自己冒着泄露天机的风险给孙坚提醒,却没想到孙坚竟儿戏般给了孙权当玩具。心下也只能哑然一笑,策马离开了长沙。在孙坚等人的目送下,夏烨等人骑马消失在了旷野之中。
一路上夏烨五人谈笑风生,赶了五天的路程,不紧不慢的又来到了襄阳城外,看着眼前的襄阳城,夏烨突然想起了司马徽的哑迷:东户山林彦俊,架上堆满简书,窗外盛栽松竹,横琴石床侧卧,清气飘然域外。
夏烨努力回忆,脑海里回忆了一遍哑迷,在哑迷中寻找线索,说出了三个线索::东户山林、松竹、石床。”
典韦、太史慈、陈到、魏延闻言不知其意,魏延上前问道:“主公所说的,是何意啊?”
夏烨抬抬头看着远处的襄阳城思索道:“我在想一个老鬼给我的哑迷。哑迷中有一个大才,我在想怎么破解。”
魏延接话思索道:“东户山林,不就是往东走有一片山林吗?咱们往东走不就行了吗?”
夏烨叫魏延往东看去,魏延眺目一看,一望无际的平地,尽是芦苇与沼泽,哪有什么山林。
魏延挠了挠头道:“主公,莫作您说的那位老鬼是声东击西!”
夏烨看了看魏延,低头思考了一下,又朝襄阳城的西边望去,果然,西边的丘陵山林一片。
夏烨一拍大腿道:“文长,你立了一个大功,我给你记着。”然后又朝后方的典韦、太史慈、陈到,道:“走,咱们去襄阳城西边。”
刚说完,夏烨又犯了难,才想起自己是被蔡瑁追杀的对象,这可如何是好,又陷入了沉思。
魏延又被整迷糊了,朝夏烨问道:“主公,你又怎么了?”
太史慈不紧不慢补充道:“我们四人是襄阳城豪族蔡氏的追杀对象,蔡氏的大公子蔡瑁为荆州水军都督,若此刻我们穿城而过,必定会被其截杀。”
魏延想了想道:“这个简单,我有办法。”
夏烨看着自己都没主意的事情,魏延竟然能做到胸有成竹,很不解的看向魏延,道:“你有何办法?”
魏延得意道:“主公可读过太史公给韩信写的自传?”
夏烨道:“未尝读过,还请赐教。”(难得夏烨不问我,不叫我开挂,上网查,欣慰啊,终是有点成长了。)
魏延更得意了,道:“韩信曾投于项梁手下当兵,定陶一战,项梁战死,韩信等残兵败将被困围于定陶郊外,时,秦将章邯不许楚军散兵游勇投降,韩信遂组织起五六人楚军伏击了一队秦军巡逻兵,斩九人俘虏一人,换上了秦军衣服,强迫俘虏加入自己的队伍,换得巡逻口令,暗中又以匕首威胁在前方开路。遂穿过了秦军层层严防死守的关卡,由此逃过一劫,我等五人亦可效仿韩信之计,依计而行。”
夏烨道:“嗯,此计不错。好!咱们依计而行。”
夏烨在襄阳城郊外一处当地百姓人家安置了马匹和行礼,交代好生照料,给了些碎银,便又来到了襄阳城外。
夏烨五人在襄阳城外寻得一处城墙哨兵观察的死角处埋伏。夏烨让魏延去引诱巡逻的士兵来埋伏点,起初魏延不愿意,当夏烨告知魏延实情,魏延才知道,当初夏烨在襄阳城有多招摇,襄阳城的士兵不认识魏延,却认识夏烨四人。没有办法,这个重任只能魏延去做了。
待夏烨四人埋伏好后,魏延等待巡逻的士兵经过,看到巡逻兵过来时,魏延捡起石头朝其中一个领头的巡逻兵头盔上砸去,又故意装作疯疯癫癫的样子挑衅,巡逻兵领头的被砸中后,气上心头,定睛一看,原来是个疯癫的平头百姓,他最喜欢欺负这种毫无背景的百姓,遂率领全队巡逻兵朝魏延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