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苗飞正要上前,被牛二拦住去路:“哪就那么娇气了,死不了!”
姜佛桑豁然转头,双目寒光毕露,“不想死就松手。”
牛二愣住。
没想到,这娇滴滴的美人竟如此厉害?瞧着比县令杀气都大。
到底是县令夫人,牛二不情不愿松了手,还跟了一句:“丑话说在前,是你们要给她看的,我反正出不起诊费。”
没人搭理他。
牛二遂得寸进尺,“苗游医,不若你先给我看看,我这手疼得厉害!”
还是没人理会。
苗飞粗略检查了一下新妇状况,神情凝重:“夫人,得赶紧找一处干净地方,让她平躺着——”
这般僵持下去怕是到天明也没个结果。新妇的伤不能再耽搁,只能先抬回村医治。
牛二让抬去他家,姜佛桑置若罔闻,直接让抬去了里吏家。
两家离得也近,中间就隔了一户人家。
从这户门前经过时,院子里也正上演着村口的一幕。
男人手握藤条,死命往妇人身上抽打。
“贱人,这些年了还不死心!自己跑还不够,还敢帮着别人跑?看我今日不抽死你!”
妇人被抽的满地打滚,却没有叫一声疼,更没有求饶。
只是盯着男人,死死盯着男人,眼中喷射出愤怒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