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兆寻一时间竟珍惜的舍不得打开了。
只只笑望着秦兆寻:“二哥哥自己打开看看啦。”
秦兆寻将只只从怀里放下,他打开那锦盒,看到里头放着个锦囊,锦囊上绣了他的名字。
看着上面歪歪扭扭的字迹,秦兆寻心头染上一丝暖意,嘴角轻轻勾起……
“二哥哥不要嘲笑我啦。”
“怎么会是嘲笑,二哥哥很喜欢。”
“真哒!”
秦兆寻连忙点头,怕伤了小不点儿的心,他脸上表情无比诚恳。
只只嘴角抿着笑:“二哥哥,锦囊里面放了一颗我炼制的药丸,药丸里加了你上次送我的灵芝。”
“你要记得将这个锦囊随身带着,千万不要离身哦……”
只只说的很认真,她一双眼看着秦兆寻,心道:有朝一日,这个锦囊会救你的命。
秦兆寻点头,当着只只的面儿将锦囊贴身戴好:“二哥哥答应你,绝对不离身。”
只只这才放下心,面前的桌子上摆了几样精致可口的小点心。
这是秦兆寻时常到处搜罗买着备下的,总想着小不点儿会来,到时候不能让她没好东西可吃。
只只低头吃着鲜花饼,忽然听到熟悉的铃铛响声,她扭头朝着门口看去,是茗儿。
秦兆寻连头也未曾抬,茗儿只是和上次般同阿风无声交流。一人递药,一人拿药,随即离去。
只只盯着门口的位置,看着茗儿离去的背影,那一刻,她忽然觉得茗儿的背影很是眼熟……
“小不点儿,二哥哥带你去凤仙楼尝尝鲜?”
只只点头,顺从的张开双臂任由秦兆寻抱着她起来了。
二人一起去了凤仙楼。
那楼中前几日人流如水,近日却没了人,瞧见秦兆寻牵着个小萝卜头准备进去,门口一位经过的老汉赶忙将二人叫住。
“公子啊,你这带着小姑娘还敢往凤仙楼进啊?”
秦兆寻微微眯眼:“怎么说?难不成这凤仙楼还进不得?”
那老汉左右看了两眼,压低嗓音立刻道:“你们是没听说啊?这凤仙楼近几日出了好几条人命,这楼中饭菜又问题,被人下毒了。”
“听说楼里掌柜的还是北国奸细,为的就是搅乱咱们大启都城的治安,引百姓恐慌……”
那老汉说的眉飞色舞,且越说越玄乎。
最后还说这凤仙楼闹鬼,进去了就要被恶鬼缠身,最后死的不明不白。
秦兆寻:“……”
只只:“……”
老汉洗脑般说完这一通扬长而去,原地留下只只和秦兆寻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秦兆寻:“济民堂地处偏僻,你二哥哥我平日里消息闭塞,不爱听这些流言。”
只只:“我前几日听说凤仙楼的蟹粉狮子头做的地道,很想尝尝呢。但现在……”
“还去吗?”
只只:“当然去!”
于是乎,没被洗脑的兄妹二人还是在凤仙楼大快朵颐吃了一顿。
整个楼里就他们两个客人,楼里店小二和掌柜的几乎供宝似的招待着唯有的两个客人。
饭菜上桌,只只拿出银针试毒,后厨掌勺的看到唯一来的两个客人这个阵仗,险些晕了。
好在一顿饭没出任何问题。
但凤仙楼墙上挂着一幅画,出门前掌柜的拿来那幅画展开,认真指给只只和秦兆寻看。
“二位还请瞧瞧,可看到过画上的小姑娘啊?”
经由主人改良过好几次的画作挂到了墙壁上,比起初次画的那幅画,这副画勉强能看出个人模人样。
秦兆寻看了两眼,摇头。
只只更是未曾看到过,摇头如拨浪鼓,二人正要出门,一大队官兵忽然封了凤仙楼,为首的官差带着封条前来,大呵道:“凤仙楼所有人抱头蹲下,尔等涉嫌通敌叛国罪,还不速速束手就情?”
空荡荡的凤仙楼里,唯有剩下的那几个人吓得惊慌失措,他们不过是过着小本营生的日子,怎么就通敌还叛国了?
于是,整个凤仙楼都被封了,里头的人皆被带走。
秦兆寻将只只抱在怀里,看清局势,眉梢微微一挑:“这一战,你三哥哥胜。”
只只聪明得很,立刻想到了这是三哥哥的手笔。
“他们不是签了和平条约,互不干涉,也不背地里搞小手段?”
秦兆寻听了,忍不住轻笑:“小不点儿,你那是不了解你三哥哥,你三哥哥此人很是狡诈,从不让自己吃亏。”
“更何况商场如战场,这其中的运营之道又怎么可能那么风光?”
说到底,都是三哥哥阴险狡诈呗!
嘴上说着一套,背地里做着一套。
明面上鸿雁楼即将倒台输给了公子乔,下拜帖赴约,迫不得已签订条约,实际上早有绸缪,计划着背地里狠咬对方一口。
这不,这下,人家公子乔连通敌叛国的罪名都担了。
日落时分,秦兆寻带着只只一起回府,一大一小有说有笑。
还未到用晚膳的时辰,只只先将自己给大哥哥的礼物送了上去。
彼时,秦寒因盯着那把宝剑,眼里说不出的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