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脸红的。
“修道不就是道士吗?”中年男子疑惑，“是修炼的不到家，不能称道士嘛?”
“……”
林然之不解释了，直接问:“叔，隔壁那家胭脂铺发生了啥?”
“……死人了，那肖掌柜死了。”
“……被鬼……死的?”林然之问道。
“是啊，周围的邻居说，那肖掌柜一个男人，长得还好，开一家胭脂铺子，被一个常来逛胭脂铺的女鬼看上了脸，那女鬼拿了肖掌柜的脸皮。”中年男子压低声音说。
女孩害怕地缩了缩，林然之摸了摸她的头。
“其实听到这个消息我也不信的，但隔壁张掌柜被吓晕了，醒来之后一直说，肖掌柜没了脸皮。”
“……肖掌柜尸身何在?”
“官府那儿吧，张掌柜也卖胭脂，不过他长得丑。两人一直是对家，几年了铺子就没一天关过，比谁挣得多。前天见肖掌柜一日未开张，觉得奇怪，就去敲门，发现没锁，进去也没人，更觉得奇怪，今儿铺子里还是没人，他觉得不对劲，就去官府报了案，结果直接被官兵带进尸间指认尸身。”
“看见尸身他就确定是肖掌柜，但脸上蒙着布，他掀开了，发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