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清楚的吗？”
“掌门买凝消散做何用？”林然之问道。
“三十金。”伦塔微笑，“卖我所知的前因后果。”
“……”林然之沉默，她拿不出来，目光看向宋晚照。
“你别看我……”宋晚照道：“我身上也没这么多。”
“慢走，不送。”宋晚照对他道。
伦塔微笑对二人行礼，转身，一跃而起，落到岸上。
很快，幽暗的森林吞噬了他的身影。
宋晚照从林然之手里拿过船桨，一下一下地向回划着。
“然之，我知道凝消散作何用。”宋晚照望向林然之。
微笑道：“我要的比他少，十金。”
“……”林然之抱膝坐在船上，不理她了。
“开玩笑的。”宋晚照正色道，“我曾于宫中查看西域奇毒，凝消散与蛊尸粉、以及它们的解药皆出自于望月国圣女骨真之手。”
“凝消散，一种让人内力渐渐消失的毒药。无色无味。初服时并不会让人感到任何异常，甚至只要不用内力，直到功力全废时也不会感受到异常。”
“但如果用了内力，就能切实感受到内力渐渐流逝。若用内力强行逼毒，很大概率会因走火入魔而死。”
“……多谢。”林然之起身，朝宋晚照作揖。
前因后果，可算理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