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把人当做人看。
面无表情的被黑衣人驾着往前走去，四周人的呼喊求救，阮霓裳都充耳不闻。
她无能无力，也没办法去同情。
黑袍男子低头看了阮霓裳一眼，冷笑一声：“没想到你也是个心肠狠毒的，一般小姑娘看见这些场景早就吓昏过去了。”
阮霓裳没搭话，一直走到了刑殿的最深处，阮霓裳的瞳孔才骤然收紧。
红色的衣裳已经被到了腰际，露出苍白的肌肤，如墨的长发倾斜在脊背。
顾少商单膝跪地，一只手死死的抓住自己被蛇咬过的那只肩膀，整个人看上去摇摇欲坠，却是将脖子挺得笔直。
抬着下巴，顾少商的眼中满是不屈，甚是带上了几分笑意：“寒鹊，迟早有一日我会杀了你。”
寒鹊面无表情的抚摸着自己旁边的巨蛇，语气无波无澜：“你真是一点都不听话。”
四周站着的
一个黑袍男子搭话：“顾少商，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这么不识抬举？我们教主看上了你这幅练蛊的好身子，你还有何意见？她是看得起你。”
“看得起我？”
冷笑一声，顾少商狭长的眸子眯起：“我是不是还要多谢一下你们教主这么些年来的折磨？”
“我不是在折磨你，是在磨练你的意志力，你只有成为足够优秀的器皿，才能让我养出好的蛊毒。”
寒鹊站起身来，向来无波无澜的眸中此时竟然是散发出了丝丝光亮。
顾少商昂起脖子看着她，语气森冷，一字一顿的说道：“滚，贱女人。”
“大胆！”寒鹊身侧的黑衣人一声呵斥：“你就不怕我们直接杀了你？！”
“杀了我又如何？你们教主要的不过是个器皿，生死有何不同？”
顾少商只冷笑。
那黑衣人的神色一沉：“自然是活物练就蛊毒最好，你不过就是吃准了这一点，知道我们教主不会杀了你？”
“你们教主生平作恶多端，倒是不知道死了会不会被这些百蛊给侵蚀！”
顾少商的语调阴冷黏腻，带着恶鬼一般的阴郁。
那个黑袍男子对着寒鹊看了一眼，忽而转眸冲着顾少商冷笑一声。
“顾少商，你莫不是忘了你的家人是如何死的吧？”
顾少商瞬间就变了脸色，眼底里的杀意浓厚，骤然迸裂开来，恶狠狠的盯着那个黑袍男子，恨不能将他嗜血扒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