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祠堂里面供奉的乃是宁姑娘的家人,她不可能会放火,您就别在这里栽赃陷害了。”
比狗男人更狗的,是他没什么脑子的下属,这个下属还是小绿茶的脑残粉。
听到这句劝告,一时间楚璃只感觉跟吃了屎一样。
难怪宁玥儿敢明目张胆的在府上做杀人放火这样的事情,原来是她有一个极其合理的理由,能为自己洗清嫌疑。
宁玥儿什么都不用说,她就是无辜的。
楚璃冷笑:“那我放火烧死我自己咯?”
她方才逃出来一番翻滚,衣裳已被火苗舔着,衣摆衣袖一些地方还有烧焦的痕迹,脸上的面纱也脏兮兮了,沾着泥土和碳灰。
费这么大劲,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就是为了烧个祠堂。
这……没必要啊!
祠堂又没碍着她,关她什么事,她没有理由跟别人家的祠堂过不去。
但是看你不顺眼的人,自会给你找个理由。
煜林当即反驳:“宁姑娘已在王府生活了好几年,与王爷自是要亲厚些,王妃即便看不过眼也不该使出这样的手段。”
她使什么手段了?这意思是她嫉妒宁玥儿,所以耍手段争宠了?
楚璃感觉她遭受到了侮辱,“还以为你家王爷是什么香饽饽,狗见了都要来抢着咬一口呢?等我解了你家王爷的毒,我立刻就有多远跑多远,只希望你们能放手干脆点,一辈子都别再让我遇见。”
她转身抱起宁儿,冷冷的盯着煜林:“今儿烧了什么我不管,但我和宁儿差点烧死在里面,王府这群侍卫若是查不出一个真相给个交代,那就等着王府天天走水吧!”
做了恶还想把屎盆子扣在她头上,她像是会受窝囊气的人吗?
非要说她放火,那行,敢把屎盆子给她扣上来,她以后就敢天天放火。
一直沉默的慕容聿转头看向她:“你刚才说是有人故意在墙角浇了火油?”
“亲眼所见。”楚璃点头,“若不是有火油,你以为这么大栋屋子怎么瞬间燃了起来,那些人分明就是有备而来。”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慕容聿却不在起火缘由上纠结。
这有点像审问,不过为了摆脱嫌疑,楚璃便收起了那份不悦,将觉得可疑的地方都说了一遍。
“我分明交代了侍卫看护着宁儿,而他们轻易就被支走了,又有人故意把宁儿带到了这里来,要不是有你那两个侍卫指路,我还真找不到这里。”
毕竟谁能想到堂堂王府里面,还私自为别人设了一座祠堂呢?
慕容聿眼底凉意一闪,垂眸间收敛了几分杀气,神色却是不好,“本王当初允你收养孩子,是怕你闲得无聊,如今他这么不识教诲,乱闯乱逛惹出祸事来,我长宁王府是养不起了。”
楚璃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劲,下意识将宁儿护在怀里,“什么意思?你要赶宁儿出去?查不到纵火的凶手,就要把罪责推到一个五岁稚童身上,长宁王爷,你那脑子是跟着你的腿一样废了吗?”
“放肆!”
煜林脸色大变,愤怒呵斥。
谁都知道长宁王乃是天启战神,但却在战场上被人暗算坏了腿,整日只能坐在轮椅上。
以前的赞誉有多少,现在的嘲笑和诋毁就有多少。
所以,残废腿这种词汇,在王府里都是大忌,还敢当着王爷的面说,那更是不要命了。
这个新王妃行事,实在鲁莽又不讨喜。
慕容聿眼底的杀意乍现,他抬眸看过去,深沉的眸子里氤氲着冷色,“本王方才说了,既是他闯了祸,就该被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