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闫埠贵。
到时候闫埠贵没占到便宜,那事情就大了。
闫解城很清楚,闫埠贵是那种我占不到便宜,那大家都别吃了的人。
但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闫解城不可能再去找别人,只能是想办法安抚闫解圹,然后等婚结了再说。
“说吧!你想要什么?”
“我什么都不要,我就想要个说法!”
“说法?别来虚的了!多少钱?”
“钱?我要是把这事儿捅回去,我以后都不用给钱了,你能付的起吗?”
“……”
闫解城一听,那里还不知道闫解圹是要狮子大开口。
“你疯了?我怎么可能给你那么多?”
“那我不管,你不能让我亏了吧?咱家有这个道理吗?”
“……”
看着闫解圹抱起双手,一副我不吃不到,就回去把锅砸了的意思,闫解城也是有些犯嘀咕。
闫解圹从小就是一身反骨,一双三角毒蛇眼。
要说这种不到饭砸锅的事情,闫解城是一点儿都不怀疑闫解圹能干出来。
“行吧!咱们商量商量,你先说个数吧!”
“数?你这一顿饭,多少钱?”
“都是小吃,没多少钱。”
“呦?一碗炒肝儿、四个肉包子、一碟酸黄瓜,在您看来不值钱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