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贾东旭发话,他那群狐朋狗友连忙簇拥着贾东旭就往前院走。
“我说东旭啊!我跟你可是从进厂就认识了,这回高低要让我上正席吧?”
“还有我呢!不让我上正席,你可就没意思了啊!”
“……”
贾东旭乐呵呵的一一回应着,招呼着众人就来到了前院。
贾张氏见状,也是站在贾家门口招呼了一声:“大家都先去前院吧!一会儿菜会自己端上来!”
听到这话,一些只受到易忠海邀请的人,便跟着贾东旭他们去了前院。
很快,院子里就剩下了七十多人。
这些人,一部分是只受到了李锦年的邀请,一部分是摇摆不定的,准备跟着菜走。
还有一部分,也是易忠海请来的,只是感觉有些不对劲,想看着出菜。
贾张氏以为他们只是想看着菜出屋,也没管他们,自顾自的来到前院,看到众人干坐着,就殷勤的跑上去上白菜汤。
“来,先喝点汤润润嗓子!”
众人兴奋的等着吃席,虽然不想喝汤,但也都笑眯眯的接着了。
随后,贾张氏就跑去找闫埠贵,让他来收随礼。
闫埠贵看着贾张氏,扶了扶眼镜,说道:“这我去不太合适,让老易去才合适,他可是贾东旭的师父,也算是当初的证婚人了!”
贾张氏想了想,请闫埠贵去收随礼,到时候肯定要让闫埠贵拿回去一些剩菜,只当是闫埠贵故意端着,便连忙板着脸说道:“行,那到时候可没你的剩菜!”
说着,贾张氏就佯装要走,闫埠贵却没有拦着。
贾张氏有些奇怪,但也没放在心上,顺势就去找了易忠海。
易忠海心里还是有些狐疑,想等到出菜的时候,却听到贾张氏要自己去收随礼,当即问道:“叁大爷这么说?他为什么不去?”
贾张氏恨恨的说道:“他想端着,让我许诺给他多一点剩菜!我才不理他呢!”
易忠海顿时心头大跳,他可是知道闫埠贵是什么人,那是个为了钱,可以完全不要面子的人。
就算贾张氏甩脸子给闫埠贵,他肯定要追上来腆着脸要。
“不行!我要看着出菜,我总感觉不对劲!”
到了这个时候,易忠海心中的那一丝幻想,已经快消弭无形了。
但贾张氏却根本就没有任何怀疑,连忙说道:“有啥好看的?这做好的菜,还能飞了不成?你可是东旭的师父,今天要坐正席的,你要先到场!”
见易忠海有些犹豫,贾张氏又接着说道:“再说了,要是现在不收随礼,等一会儿他们吃起来再收,那合适吗?等人都吃完了,咱的计划还怎么进行?”
听到这话,易忠海的那一丝幻想再次成形,皱眉说道:“那好吧!”
随后,易忠海大声说道:“各位,马上开席了,咱们这老规矩,吃饭要给份子钱,我也就不和大家客气了,去前院按户上随礼吧!”
贾张氏也是连忙笑眯眯的冲大家招了招手,便跟着易忠海去了前院。
那部分易忠海请来的人,看易忠海说要去随礼,犹豫了一下,也是跟着走了。
院子里剩下的五十多人,要么是只受到李锦年邀请的,要么就是跟着菜走的人。
闫埠贵看了一眼,贾家和易家的走了,剩下的也就没必要瞒着了,便问道:“锦年,咱是不是也开席?”
李锦年摇摇头,说道:“你可以先收随礼,等寒柔进门再正式开席。”
闫埠贵一听,连忙扶了扶眼镜,连忙一招手,叁大妈就送上了一个布包,里面放着崭新的礼簿子笔墨。
这可是闫埠贵第一次这么大方,为了李锦年心甘情愿的自己掏钱购置。
刘海钟一看,也是连忙招呼两个儿子,在中院和后院的入口处摆上了一张小桌子,进一户就收一户。
“好了,诸位,李师傅的喜宴在后院,咱们要注意秩序,以户为单位,一户户的进,一户户的随礼!”
听到这话,那些只受到李锦年邀请的人,看了一眼何雨柱的屋子,咬咬牙就朝着后院走去。
这群人里,大多数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只有少部分才知道真相。
王根基一马当先,领着老婆第一个随礼,口中喊道:“轧钢厂,王根基,随礼2块!”
闫埠贵一看这家子就夫妻两个,当即高兴的接过钱,说道:“好!请入席!”
那些不明真相的人,看到王根基夫妻两个人直接随了2块,当下就迟疑起来。
陈娟见状,也是领着一家三口人,到了桌子旁边,喊道:“轧钢厂,陈娟,随礼5块!”
闫埠贵看到桌子上的小团结,差点惊掉下巴,这简直就是大赚,当即笑道:“好!请入席!入正席!”
剩下的那票人,更是不明所以,然后听到花姐领着半大的两个孩子,在桌子边喊道:“轧钢厂,孙桂花,随礼3块!”
闫埠贵也是连忙邀请花姐入席,只不过是正席旁边的陪席。
那些闫埠贵安排的水军一看,这自己都还没开始水,这群人怎么就上头了?
随后,水军们也是一个个的上去开始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