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个上午就过去了。
李锦年找到沈寒柔的时候,她正在跟陈娟闲聊。
“怎么样,还习惯吧?”
“嗯,我跟陈师傅去吃饭了。”
“啊?你不跟我去吃么?”
“……”
还不等沈寒柔回答,陈娟就已经把人拉走了。
看得出来,两人的关系相处的不错,李锦年也不想去打扰。
在厂子里上班,就是要多跟工人团体交流,要是跟李锦年凑在一起,时间久了可能会被孤立。
而且沈寒柔能交到朋友,李锦年也很高兴。
很快,沈寒柔跟着陈娟她们一行人来到了食堂,瞬间就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没办法,不管什么年龄段,都喜欢二十岁的小姑娘。
有陈娟她们护着,没有不开眼的人敢上来瞎凑合,很快就轮到了沈寒柔打饭。
何雨柱一看是沈寒柔,也是愣了一下,十年没治好的手抖,瞬间就好了。
“沈姐,你还真来上班啊?那活你干得了么?”
沈寒柔递上饭盒,微微一笑。
“第三生产线的活不重,我有陈师傅帮忙。”
何雨柱还想再聊几句,但后面的人可就不干了,催着他赶紧打饭。
于是,何雨柱给沈寒柔打了满满一盒白菜,跟肉沫土豆丝,拿的馒头还是粘着皮的。
轮到后面的工人时,手抖的毛病再次复发,白菜少了半勺,土豆丝也没肉沐了,馒头则是少了皮。
“何师傅,你能再给加半勺么?”
“爱吃吃,不吃滚蛋!”
“嘿!”
“……”
保卫科的禁闭室里,贾张氏可是难受极了。
那两个被贾张氏抓伤的保卫员,此时正人手端着个饭盒,手里拿着大馒头,在贾张氏面前吃的满嘴流菜汁。
“小同志,你们不给我打饭么?”
“我们的任务是看管你,不能走开的,想吃饭你就找别人打。”
“那你们能不能去找易师傅,让他帮忙打饭?”
“不能。”
说着,保卫员还吧唧起了嘴,把贾张氏馋的口水直流。
要是搁以前,贾张氏说不定就闹起来了,但在禁闭室里,她可不敢再闹了。
早上易忠海走的时候,可是嘱咐了,再闹就要开除了。
但闹不了保卫员,贾张氏也不会吃亏,她开始咒骂起了易忠海。
“该死的易忠海,是在掏大粪吗?不知道我没吃饭吗?”
“我呸!那生蛆嚼着就那么有意思吗?”
“满嘴的粪汁到处流,看着就恶心!吃进去的是粪,拉出来的还是粪!”
两个保卫员被贾张氏这么一顿恶心,瞬间就没了食欲。
贾张氏眼看两个保卫员不吃了,脸上流露出得意的笑容,转身就回去躺着了。
把两个保卫员气的浑身发抖,但又没办法。
“咱就这么忍着了?”
“忍个锤子,我脸被她抓的现在都还火辣辣的疼呢!”
“那咋办?”
“等着,等她明天出来再说!”
“……”
很快,一个下午的时间也过去了。
李锦年来到第三生产线的时候,陈娟她们几个正围着沈寒柔在说笑。
花姐看着沈寒柔一副单纯的样子,说道:“我跟你说,你领了工资,可千万不能给李锦年,一定要自己存着,知道吗?”
沈寒柔却是开口道:“平时买东西什么的,都是他去,我拿着工资也没用。”
“那也不行。”陈娟也是说道:“你自己挣得工资,就要自己留着,听师傅的。”
听见陈娟也这么说,沈寒柔才点点头。
就在这时,李锦年凑了过来,笑道:“呦?聊什么呢?”
花姐一看李锦年来了,连忙笑道:“盯着的这么紧,连我们都防么?”
“嘿嘿!就是你们才要防紧一点。”李锦年说道:“我怕你们把她带坏了,到时候不听我话,跑了怎么办?”
听了这话,陈娟她们也是大笑几声,收拾着工具准备下班。
沈寒柔今天才来,工位上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便跟陈娟她们告别后,与李锦年一起离开了厂区。
来到锁车的地方,沈寒柔说道:“陈师傅她们让我把工资自己存着。”
李锦年点点头,说道:“那你就自己存着吧!有时候给孩子们买些吃的,我个大男人,没你心细,不一定能照顾到这些。”
沈寒柔现在虽然是学徒,但一个月工资17块5毛,现在也算是巨款了。
不过,李锦年不差这点钱,他现在一个月工资100多。
而且,还有木工的额外收入,一次起码20多。
再过几天,弄一副象棋,就能去鸽子市摆摊了,到时候也有一笔额外收入。
另外,李锦年的随身空间里,还养着几头猪,过年也能卖上一笔。
不多时,李锦年就带着沈寒柔回到了家。
今天约好了要给后院的陈家装房子,李锦年一回来就去量尺寸了。
沈寒柔则是跟两个孩子闲聊了一会儿,开始收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