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师姐带反了,这边全是重金属。”
“啊——!!!”她尖叫起来把手套丢给我——
“算了我还是戴自己手套吧”
“好吧。”
我脱下实验服,把手套摘到一边,我只记得师姐是看起来比较柔弱的女子,但忘了师姐是河北人,河北人似乎天生就不怕虫子。
“啊——!!!!”师姐又像山顶的土拨鼠一样尖叫起来
“咋啦——?”
她捏着一张纸的一角,稀里哗啦踱着步冲过来,纸里一定抱着虫子,我连忙躲开。
经过我时我瞥了一眼这张纸。
“啊——!!师姐——!你怎么拿着我的回馈表啊——!”
“啊——???它当时就跳在这上面了啊——!我只能拿着这纸一块过去了啊——!”
“你让我怎么我怎么把全是重金属的回馈表交给古老师啊——!”我尖叫起来。
“啊——没办法嘛——”
师姐把虫子丢到门外冲茶的垃圾桶里,把回馈表递给我。纸的一角皱巴巴,仔细看能看到几处黄灿灿的,蝈蝈来过这个世界的证据。
“师弟文章我是一作啊。”
“没问题师姐——”
师姐走时强调道。
“走了师弟”
“走了师姐——”
今晚的时间就献给记录了,回到宿舍,没有人,一定是难眠的一夜。
师姐说自己也失眠
“你醒来会难受吗?”
她问
“当然啊,睡觉前难受,睡醒了难受,感觉我孤立了世界。”
“师姐为什么这么问呢?”我又问道
“我也是这样”
“那后来怎么样呢?”
“后来就是自己安慰自己,哄自己开心啊。没想到你也是这样啊。”师姐坐在椅子上说道。
“或许大家都是一样的吧。”
刚好十点,跑步,引体向上,洗澡,明天寄样品吧,实验报告还没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