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招呼宾客后回家陪新娘子吧。”
小奶音在众新郎耳畔响起,都感慨是三生有幸才遇到池鱼这样的好里正。
池凤鸣抱着池鱼坐到了汪明海所在的一桌,这桌上除了汪明海还有齐老头和故渊,秦海生。
齐老头和秦海生低着头都红着眼,不敢去看池鱼,这大喜的日子里,他们怎么能流眼泪呢,可想到池鱼即将要上任乡大夫,必然要离开靠山囤了,就像心尖上的肉让人生生地剜割着,疼得无法自已。
“齐叔,你别再流泪了,看得我也想哭了。”
“臭小子别说我,你桌上那一摊水不是流的泪?”
齐老头不服气地怼了秦海生一句。
“二位仁兄因何事哭得如此伤心?”
汪明海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以为今日嫁人的是这二位的女儿呢。
两人闻声,猛地抬头,满脸泪痕,却目露凶光地瞪着汪明海。
汪明海眉头一紧,难道跟自己有关?
“齐阿爷,秦伯伯,这是干什么呢?”
这两位的眼神里都搁着刀子呢,刚走近的池鱼就发现了紧张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