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院子里,白蒲正在教导孙大宇和白阳练武,他们两的额头上都充满了汗水,身上的衣服更是被汗水打湿,但他们神色坚毅,丝毫没有被困难打倒。
“手抬高一点,腿低一点,别抖!”
白蒲在一边指挥着。
白如静静的站在一边,白蒲教导了一会儿道。
“你们保持这个姿势两刻钟别动。”
“是。”
两个男人高喊一声,继续咬牙坚持。
白蒲走到一边喝了一口水才道。
“小如,你怎么过来了?”
白如看了看正在蹲马步的两个男人,从袖中取出一百两银票放到白蒲面前。
“爷爷,俗话说穷家富路,出门在外,多带点银子总没错。”
“小如,这根本不是你的责任,你何必要出这个钱?”
而且这也太多了,从这里到省城,最多十两银子就够了。
“爷爷,大宇是我娘认的干儿子,那就是我们自家的人,而白阳是你的孙子,您更是我的爷爷,您让我怎么不管?”
她明白白蒲不想让她花钱的心理,但这些钱对她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白蒲被她这番话说的无话可说,而且出门在外确实处处都需要银子,白蒲不在犹豫,把银票收了起来。
“那好吧,
这些银子我收下了。”
“那你们继续,我先回去忙了。”
“去吧。”
白蒲看着懂事聪慧的孙女,看向白阳和孙大宇。
“你们要记住,无论将来你们走到哪一步,小如都是你们的恩人,你们要记得感恩。”
尤其是白阳,他们当初那样对待白如,她还能不计前嫌,这样的妹妹真的不多了。
“爷爷,我知道,以后我一定会努力的。”
白阳忙表态。
孙大宇也开口。
“爷爷,在我心里,嫂子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日后我一定会护着她。”
在孙大宇的心中,白如可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
“希望将来的你们也记得这番话,好了,继续练吧。”
王家相对平静,而县衙就没那么平静了。
黄伯迁上午找了县令的侄儿之后,县令的侄儿姜晨就来了。
姜晨是县令妹妹的儿子,也是唯一的儿子,家里的人都如珠如宝的疼,而县令对妹妹唯一的儿子也十分的纵容。
因此他想不到姜晨一开口就是。
“舅父,我和那李大富的侄儿有几分交情,您把他放了吧。”
姜晨从小就被家里惯的无法无天,在他看来,不过是放一个人而已,那人又没杀人没放火,根本不算什么
。
但县令听到这话却变了脸色。
“成之,这话是谁让你说的?”
成之是姜晨的字,也是县令当初取的。
“也没人跟我说,就是侄儿认为他也不算什么坏人,他也只是想教训一下那不懂事的商户而已。”
姜晨是看不起商户的,尤其是白如他们那种毫无根基的商户。
至于李大富,实际上他也看不起,但黄伯迁那个人有几分本事,在他面前用了激将法,激得他开口就答应了,他只能来求辜负,否则他在同年面前就抬不起头来了。
“不懂事的商户?”
楼大人看着姜晨,第一次怀疑当初他们全家人对这个唯一的独苗的宠爱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
虽说士农工商,在许多人眼中商户都是低贱的,可他不明白,王家还有一个念书的童生,另外,他们一家如今都还是农籍,并非商户。
除去这些,商户在一个国家中占据的位置也是不可或缺的,他们能给人们带来许多便利。
可在姜晨的眼中,他们却是低贱的。
“成之,你回去吧,这个案子我会尽快结案。”
实际上该查的他也都查了,按照律法,他罪不至死,但须得上缴百分之五十的财产。
这对大部分的商
户来说,都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可只要能活下去,别说一半了,就是全部的银钱都拿出来,也不是不行。
只是他还没判案,这李大富的家人就急吼吼的找上了他的侄儿,这让楼大人的心情十分不好。
上次也是这样,那高大山一家后来虽然离开了临城,没多久却让他的妹子来了临城,而且还做了一些不好的事。
他对着官场上的事情十分厌恶,尤其是官官相护,错终复杂的关系户让他十分头疼。
“舅父,可我已经答应人家了,您不能让我在同年面前丢脸。”
姜晨不依不饶。
“成之!”
县令大人低喝一声。
“你已经及冠了,理应分辨是非,而不是像现在,被别人一激就忘了自己的责任。”
他这个侄儿不能在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早晚会连累家人。
只可惜姜晨从小被惯坏了,对他的严厉十分抗拒。
“舅父,您是不是个传闻中说的那样,和那个商户女关系不清不楚?”
这是他从小渠道听来的小道消息,但之前他没当一回事,可看到舅父竟然为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