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这才重新回到船舱内。
他素手拧了拧毛巾,缓步跪坐在了谢霁月面前,看她没有拒绝的意思,这才轻柔地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汗珠。
神色极为认真,动作极为轻缓,仿佛谢霁月是他的瑰宝一般,丝毫不肯弄疼她分毫,也没有半点逾越之心。
谢霁月看着他眼底的专注和认真,唇畔不由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她伸出手握住秦渊的双手,目光深沉地凝睇着秦渊的双眼:“阿渊,你再这样看下去,为妻真的要没有心思做些别的准备了。”
“嗯?”秦渊微楞,随即便反应过来,他连忙收回视线,眼神飘忽地望了一眼门外,“妻主,这渡船不是画舫,外头还有旁人守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