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志,任清芯两人相对而坐,一人抱着一个酒坛。
在房中两盏摇曳的烛光之下,一边有说有笑的谈论着一些欢乐的往事,一边你来我往的推杯换盏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桌面上的四坛酒水在两人的欢笑声中,不知不觉得就已经见了底。
“嗝,大果果,你还能喝吗?”
“嗝,问题不大,若是丫头你还想继续喝下去的话,那为兄便奉陪到底。”
“等着,妹儿这就去取酒。”
柳明志连忙刚刚抽出的旱烟袋放到了桌面上,起身朝着已经走出了门外的任清芯追了上去。
“丫头,你慢一点,咱们两个一起去。”
“不用,妹儿我还没有喝多撒。”
“这不是丫头你喝多没喝多的问题,咱们两个一起去酒窖,一次可以多取出来几坛杏花露,省的下面再一趟一趟的跑了。
再说了,酒窖里黑洞洞的,总得有一个人掌灯吧。”
“好吧,那就一起去。”
短短半盏茶的功夫左右,柳大少两人从酒窖里各自抱着两坛酒水走了出来,重新回到了正房里面。
任清芯将去掉了封泥的酒坛放到了一旁,抬手揉搓了几下酒后染上了浓浓弄晕的俏脸,乐呵呵的朝着柳大少看了过去。
“大果果,你刚才喝到第几杯了撒?”
柳大少晃了晃脑袋,眯着眼睛滴咕了一会,轻轻地摇了摇手。
“为兄也记不太清楚了,好像是第二杯还是第三杯来着。”
“不想了,太……嗝……太费脑子了,大不了重新喝就是了。”
“行啊,不就是两杯酒吗,重新喝就重新喝。”
两人吃了几口早已经凉却的饭菜,再次抱着酒坛你来我往的对饮了起来。
在两人的欢声笑语中,时间悄然的流逝着。
原本悬在柳梢头的明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升到了中天。
“嗝……嗝……”
任清芯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醉眼朦胧的将手里的酒杯丢在了桌面之上。
“大……大果果,妹儿,妹儿我不能再喝了。”
柳明志听到任清芯的话语,同样醉醺醺的将手里的酒杯放在了桌面上。
“好……嗝……好,那就不喝了。
说真的,为兄我也快喝不下去了。”
柳明志的酒量虽说比任清芯这丫头高出了不少,可是在一杯比五杯的情况下,自己未必就是佳人的对手。
任清芯双手撑在桌面上站了起来,莲足飘摇的朝着房外走去。
“那就沐浴休息,桌面上的残羹剩饭,明天再收拾。”
“丫头,你喝了那么多酒,还沐浴啊!”
“当然了撒,妹儿我早上上山采草药出了一身臭汗,去凝儿姐姐家里的药铺卖草药,又出了一声臭汗。
咱们两个一起回来之后,带着大黑它们去山上撒欢,身上出的汗水都把贴身衣物给打湿了。
若是不沐浴的话,休息的时候肯定会非常难受的撒。
大果果,咱们烧好了饭菜后,妹儿早就在另一个灶炉里面准备好沐浴所用的热水了。
现在刚刚过了秋季,夜间还不算太凉,沐浴的时候稍微加一点一点热水就可以了。
跟妹儿来吧,妹儿带你去沐浴撒。”
“好吧,你等一下我。”
柳明志步伐凌乱的跟在任清芯身后,一路来到了灶房旁边的偏房门外。
“大果果,妹儿平日里几乎用不到偏房,于是就将它用作沐浴的地方了。
你先沐浴,妹儿去对面的厢房给你准备床铺。”
“知道了,注意点脚下。”
“今天的月儿那么的明亮,妹儿看得清路的。”
柳明志目送着任清芯莲步轻摇的走向了对面的厢房,见她只是脚步有些散乱,也就放下了心来。
等到对面的厢房里亮起了烛光以后,柳大少脚步漂浮的走进了灶房里面。
大约过了半柱香功夫左右,柳大少用散发澹澹馨香的毛巾擦拭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脸色安逸的走出了沐浴所用的拍偏房。
仰头望了一眼夜空中过得月色,柳明志整理了一下身上有些湿漉漉的衣衫,不疾不徐的朝着不远处的厢房走了过去。
柳明志刚刚走到房门之时,直接开口提醒了一声此时正待在厢房之中的佳人,
“丫头,为兄沐浴好了。
浴桶里的水我也已经给你更换上了,你快去沐浴吧。”
当柳大少走进房中后,任清芯正单手托着香腮,侧躺在铺好了新被褥的床榻上面半睡半醒的假寐着。
任清芯俏脸慵懒娇媚的睁开了双眸,看到柳大少擦拭着头发走进了房中,连忙单手撑着床沿坐了起来。
“大果果,你沐浴好了撒。”
柳明志将手里变得湿润了七八分,散发着澹澹馨香的毛巾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抽出了腰间的旱烟袋,动作娴熟的装上了一锅烟丝。
凑着桌面上的烛火点燃了烟丝,柳大少用力的抽了一口旱烟,看着任清芯指了指桌面上的毛巾。
“丫头,浴桶旁边的换洗架上挂着好几条干净的毛巾,为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