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都是怎么分开使用的,就随意的拿了一条。
你要是嫌弃为兄用过了的话,明天为兄再去给你买几条新的回来。”
任清芯举起一双其霜赛雪的藕臂伸了个懒腰,摇动着修长的玉颈朝着柳大少走了过来。
瞥了一眼桌面上的毛巾,任清芯看出了那条毛巾只是自己平日里擦脸使用的毛巾,顿时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没啥子,没啥子,毛巾嘛,本来就是用的撒。
大果果你随便用就行了,妹儿我不介意的。”
话音一落,任清芯在心里暗自滴咕了一下。
别说只是擦脸所用的毛巾了,你就是用了妹儿我平日里擦拭……
用就用呗,妹儿我还能嫌弃你撒。
柳明志看着任清芯毫不在意的模样,轻笑着微微颔首,端着旱烟坐在了旁边的竹椅上面。
“那行,你都这么说了,为兄我也就放心了。
丫头,为兄我从偏房里出来的时候看了一下天上的月亮,大致的估计了一下,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子时左右了。
时辰已经不早了,丫头你快去沐浴吧。”
“嗯,妹儿晓得了,那我就先去沐浴了。”
“去吧,注意点脚下。”
“晓得了,晓得了,妹儿我真的没有和多撒。”
任清芯走到房门前,似乎想到了什么,美眸促狭的回眸朝着坐在竹椅上吞云吐雾的柳大少看了过去。
“大果果。”
“嗯?怎么了?”
“妹儿我去沐浴了,你可不要悄悄地摸过去偷看撒。”
柳大少听到任清芯戏虐的话语,顿时不受控制的闷咳了起来。
“吭哧……咳咳咳……滚蛋!”
“哼!臭木头!”
任清芯娇哼了一声,银牙紧咬的朝着月色朦胧的庭院中走去。
柳明志轻轻地叹了口气,俯身磕出了烟锅里的玉颈。
走到房门后关上了房门,柳大少抬手轻轻地揉捏着额头,脸色复杂的朝着卧房里的床榻走去。
“唉,喝了那么多的酒水,若是再纠缠下去,今天晚上非得出事不可。
还是早点休息的为妙。”
柳大少褪去了身上的外袍,看了一眼桌桉上的烛火,确定没有任何的隐患后,躺在床榻之上直接闭上了醉意朦胧的双眼。
此时,唯有好好的休息,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对面的偏房之中,任清芯一边一件一件的褪下曼妙娇躯上的衣衫,一边不停的观察着对面烛火摇曳的厢房。
佳人褪去了全身的所有衣物,不着寸缕的凝望时对面没有任何动静的厢房,俏脸既是羞赧,又是幽怨的重重的关上了房门。
“哼,瓜娃子,让你不要偷看,你就真的不偷看撒,
哼,你就是全天下最瓜最瓜的瓜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