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大才子死心塌地,任玫小姐必是才气过人,美艳无双的人物,取了如此女子红丸,是这些富得流油,却斗大字不识一筐的商贾之流的乐事。
一个老鸨子手里摇晃着手帕子,扭扭捏捏上了楼对任玫道“任大花魁呦!您好日子到啦!还不梳洗打扮出去让客人看看你,价值百金了呢,可比妈妈我年轻时贵了十几倍,你呀!这辈子值了。”
任玫心如死灰,自己即将跳入火坑,万劫不复,又值得什么?她抬头哀婉的看了看韩卫和小谭,这两个神仙人物,自己虽然和他们同座一起,咫尺天涯。
她苦笑一下,就要去化妆,小谭笑眯眯道“我家韩公子还没出价呢,你急什么?”
任玫又有了一点希望,这韩大哥若是真能梳笼了自己,也是一件好事,总比那些胖乎乎,油腻腻的粗人好吧。
她偷偷打量韩卫,这韩公子给自己的第一印象也是一个粗人,市井之徒,不是谭公子那类翩翩美公子,即使韩公子出口成章,满腹经纶,给自己的感觉依旧像一个武夫。
她偷偷打量,哎呦喂,韩公子还真是挺耐看呢!
放荡不羁,贼眉鼠眼总是偷看哪小公主。
韩卫坑了仙界主宰帝天的一半修为,相貌都有些变化,看着平常,让人过目就忘,有掩盖天机的能力,任玫目不转睛看得久了,越看越好看。
任玫有点动心,要不,把自己积攒的一点私房钱拿出来,给韩公子来竞争自己梳笼?
哎呦,好害羞。
韩卫还不知道任小姐的心思,他有点等得不耐烦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起身对门口的龟公老鸨子道“尔等欺人太甚!
允许我给任玫小姐赎身,却要给她梳笼。
你们这群阿臜泼才,狗眼看人低的鼠辈!欺负我韩某囊中羞涩乎?”
他说着挽起袖子,走到三楼走廊,对楼下众人拱了拱手道“诸位父老乡亲请了!
韩某和任小娘子一见钟情,此生非她不娶,这樊楼老板好生可恶,不允许我给任小姐赎身,还让姐姐们当街羞辱我。
欺人太甚,书生也有气节!
在下虽贫穷,却满腹经纶,斗酒诗百篇。
今天在下斗胆在樊楼卖诗,筹钱给任小姐赎身,一首诗词十亮纹银,都是名流千古佳作,童叟无欺!
不知父老乡亲可有人愿意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