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婷没有得到肯定答复还不想走就问道,“那你能不能给我一个确切的答复,是不是你们开过会以后就不会处罚我了?”
沈醉心里叹气面上不显说道,“回去吧,先回去,事情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总得大家商量讨论一下才能做决议啊!”又对冷月如道,“月如,天这么晚了你和温婷先回去吧!路上小心点,注意安全啊!”
冷月如拽了一下温婷的胳膊道,“走啦!”
温婷不情愿的跟在冷月如身后走了。
沈醉关上门正准备睡觉,烦人的电话又响了,沈醉本不想接听,看了一下手机号码是派出所刘所长他只好接通了。
沈醉道,“呵呵呵刘所好啊,这么晚了还没有休息啊?”
电话那头传来刘所长压低了的声音,“老沈啊!你家丢东西了没有?”
沈醉迷惑看了看房间里一成不变的摆设道,“没有啊?怎么了?”
刘所长道,“都是自己人我就跟你交个底吧!我们抓到一个小偷,在他家缴获了很多赃物,据他交代,那些东西大部分都是在老牛家里捡的,其中有四件是在你家里的破箱子里面捡到的。有宋代的一副玉镯和唐代的三件瓷器,数额非常巨大,那个小偷还说了一些不利于你们的话,我先和你通通气,明天你再过来协助调查。”
沈醉一听就懵逼了,玉镯和瓷器?啊呀!坏了,坏了。莫不是地下室遭贼了?沈醉手里确实是有玉镯和瓷器的,那些古董都是一个朋友从盗墓贼手里低价收买的,如果要是被查到,肯定会受到牵连的,最起码知情不报包庇罪是一定的了。
沈醉忙不迭的跑到地下室打开房门一看立刻傻眼了,墙角堆放杂物的那个纸箱子不见了,为了掩人耳目,沈醉特意找了一个破纸箱,里面垫了一些棉布,把玉镯和瓷器用防震袋包裹好藏在中间,上面又错落的堆叠了一些破报纸和旧书。
沈醉怀着最后的一线希望给薄佩芝打了一个电话,薄佩芝小腿骨折了还在医院躺着呢,沈醉借口工作太忙每天去医院点个卯就回来了。
沈醉定了定心神道,“呵呵佩芝啊这会觉的身体好些了吗?吃药了没有?”
薄佩芝道,“还很疼啊!嗯沈醉,你还没有忙完吗?药太苦了我不想吃呢!”
沈醉假装关切道,“听话啊佩芝,不吃药怎么行呢?一定要按时吃药啊!要乖乖吃药快快好起来啊,家里离不开你的。”
薄佩芝咯咯咯的笑道,“嗯,好,我一会儿就吃药。咯咯咯。”
沈醉接着道,“佩芝啊还有一个小事---呃,你去地下室了没有啊?”
薄佩芝想了一下道,“地下室?唔,去了,前几天我去地下室找儿子的不要的滑板去了,一个亲戚想要,我想反正扔了也是浪费,不如给她还落个人情呢!咯咯咯怎么了沈醉?”
沈醉心里顿时凉了半截焦急道,“那你有没有见过一个破纸箱,在墙角放着,上面压着很多破报纸和旧书的那个?”
薄佩芝笑道,“哦!你说的是那个破纸箱啊?知道知道,我准备拖出去扔垃圾箱的,可是太沉了,先拖到地下室门口了,准备等你有时间了让你去扔。这几天忙的一时间竟然忘记了咯咯咯沈醉,一个破纸箱你怎么这么上心?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那些古董都是沈醉背着薄佩芝私藏起来的,现在丢失了沈醉仍然不想让薄佩芝知道真相。
沈醉道,“没什么呵呵,主要是我有一本旧书记得扔进那里了,这会儿想起来要看却找不到了,呵呵呵没事了,一本破书,丢就丢了我再买一本新的就是。呵呵呵。”
薄佩芝也放下了心笑道,“一本破书有什么好看的咯咯咯,看我不比看书好吗?”
沈醉强颜欢笑,“呵呵,好,好,呵呵呵明天有时间我就去看你,佩芝,身体有伤早点休息啊呵呵呵晚安。”
放下电话,沈醉颓然的坐到沙发上,他两手抱头搓揉着太阳穴想着明天应该怎么办?既然是被查获的赃物就决计不能认下。反正是小偷偷的,既然是小偷必定品行不端,今天偷这家明天偷那家的那他的话自然也是假话要比真话多的。一口咬死小偷是在故意说瞎话混淆视听好了。被盗的还有牛勤劳,哼!牛勤劳他又不傻,他肯定会和我的说辞是一样的,对,绝不承认,绝不承认,凭我的工资那些古董我就是不吃不喝半辈子都买不起啊我怎么能承认呢?要是承认了薄佩芝会怎么想我?即便薄佩芝不计较她的爸爸妈妈兄弟姊妹会不计较吗?集团公司的领导会怎么样想我?这钱款的来源我又如何解释的清?
沈醉愁绪满腹的睡下了,另一边朱圭忙的不可开交,先是牛勤劳让他去京都办事了,忙了好几天手机都丢了,等他一回来才知道家里巨变爸爸被车撞了。
朱圭怒不可遏决定严惩不贷,无证驾驶再加上肇事逃逸可够那小子喝一壶的,朱圭正想着怎么样才能从重从严的惩罚那个小子。领导牛勤劳来电话了,原来撞伤朱圭爸爸的那个小子竟然是牛勤劳外面养的的儿子。
牛勤劳在床上苦苦耕耘收获满满,家里的自不必说,光别的男人替他养的老婆和儿子就有好几个。
这个撞伤朱圭爸爸的小子的妈妈年轻时和牛勤劳十分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