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我拿水给你。”
她才走。
沈辞礼出声,噙着戏谑:“看来,你们老板还没玩够?……城东不够,城西来凑。”
伶可怔愣。
归年也望过来,嗦着面听他说话。
“还是说……打算重蹈覆辙?重来一次?”
伶可脸色发红:“你们玩不过别人就使阴招,你问问嗦面这龟孙玩意儿,又菜又爱玩,被人打也是活该!各凭本事嘛,打不过别人就占着家里有俩钱,为所欲为——”
归年不满:“姐姐,人生攻击可不太礼貌噢!要你这么说,各凭本事,投胎技术也是我的本事吧!”
伶可噎住。
沈辞礼轻笑:“呐,你可能……没抓住重点,招人的时候眼睛要放亮。”
“哪里要招人?”卿时榕走近,把水递给伶可,接话道:“……收兼职吗?”
“……”
三人停住话题。
卿时榕坐下,往面里倒醋。
转头问沈辞礼:“你要吗?”
“我不吃醋。”
斜对面,归年好奇心起:“时榕妹妹,你等会儿还有安排?”
“嗯,打点零工。”面条吞进肚子,她有些不好意思:“你们要买饮料,找我。优惠力度还行。”
“……卖完能赚多少?”
沈辞礼开口问她。
卿时榕想也不想:“早上赚了三十,如果下午全部卖完,应该能赚个八十——”
“不是吧,时榕妹妹,就这么点钱,你也干?——大热天的,还不够我一顿下午茶!”
“你们公子哥,家里花不完的金山银山,懂什么人间疾苦,她还要攒钱上大学呢!”
“……”
她怎么觉得伶可的火气比辣椒还呛。
伶可吃完,先付四人面钱,发现沈辞礼早就付过。归年朝服务员招手:“再帮我打包一份!”
时榕跟着起身:“这么大份,你确定吃的完?”
“这不是帮他青梅跑腿嘛?”归年咂嘴,撇向沈辞礼。
后者认真吃面,对他们的话恍若未闻。
她“哦”了一声,从他身后绕过。后座不知何时坐了个大胖子,占了半边走道,卿时榕艰难挤去,重心不稳,指尖无意识落在沈辞礼的肩上,热热的。
他突然停下,伸手拉住她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