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倾城撩开车子的窗帘看去,就看到一个老人牵着一个小孩,怒目圆瞪与那些人理论,“你们三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在我们玉门镇中伤紫垣大长公主,你们有何居心?”
“我们没有什么居心,我们只不过是想让玉门镇的百姓们的都认识紫垣大长公主真面目。”靛蓝长衫男子走向老人,“老丈,你可知紫垣大长公主花钱执行全民皆兵计划的目的为何,真的只是为了让百姓有饭吃吗?她的野心大着呢。”
“放你娘的臭屁!”老汉直接唾了靛蓝长衫的男子一口,“我不信,公主仁义,她若有野心,不会让我家大孙子在军营里忠君爱国,不会因为我年老养活不了小孙子,就执行幼苗计划帮我养活孩子。
我的小孙子在学堂里学的也是忠君爱国,上孝长者,下护幼童,大家身为大鄌人,要做到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公主若是有野心,公主早就让我的大小两个孙子效忠于她,而不是效忠皇上陛下,而不是教导我的孙子们长大了要当一个对大鄌对百姓有用的人,你们是不是廉王的人。
昨夜你们廉王在玉门客栈被公主摆出人证物证揭发他的谋逆之心,你们今日就来编排公主的不是?我告诉你,只要老汉活着,
老汉就绝不允许你们这么做。”
“你们这么信任她,你们可知她是谁?你们真的以为她是雪家遗孤吗?不是,她根本就不是雪家遗孤。
风倾城她的亲生父母,是大魏隆庆太子和太子妃,她是他们两人嫡亲的女儿,是宸王的龙凤胎妹妹。
这件事,当初在南越橹城一战,进橹城参与南越政变的南镜兵将都知道。
还有今年五月,南镜发生的大量调兵一事,也是隆庆太子妃以紫垣大长公主生母的身份,假装了紫垣大长公主,调兵遣将,把南镜将近二十万的兵马调到缈城,并往北而去。
后来因为睿亲王赶来,才阻止了南军北上,紫垣大长公主,她才是我们大鄌最大的叛徒,她身上流着前魏祁室的血,他是要光复大魏的。
说什么睿亲王是被廉王杀死的,其实都是风倾城栽赃陷害,睿亲王肯定是风倾城害死的,因为睿亲王阻止了南军北上……”
马车内,风倾城在也听不下去,她掀开车帘,跳下马车,三两步冲到靛蓝长衫男子身前,摘下围帽,“你说我杀死睿亲王,证据何在?你亲眼所见吗?凶器是什么?”
“你你你……”靛蓝长衫的男子从风倾城容貌的惊艳中回过神来,盯着眼前的女子,满脸不可致信
,“你是紫垣大长公主?”
“对,我就是风倾城,你凭什么说是我杀死的睿亲王,凭什么说我调兵北上?”风倾城继续迈步靠近,以周身气势压制对方。
靛蓝长衫的男子,瞬间被她脸上的表情给吓住,“你就是有谋反之心,你不是我们的大鄌人,你是魏朝余孽!”
“这话是谁让你说的?”风倾城直接问出重点。
“谁让我说的?”靛蓝长衫的男子被风倾城话,弄得语噎。
“对,是谁让你今日来大街上说这番话的?”风倾城双眸犀利的盯着他,“你怎么能如此肯定我不是雪家遗孤,你怎么那么肯定我是魏朝余孽?”
“我……我……”男子节节后退,直到那个鼻头长着黑痣的男子扶住了他。
“怎么,你就被她一个丫头给护住了,我们堂堂大鄌的子民,难道怕她一个魏朝的余孽吗?”鼻头长黑痣的男人提醒着靛蓝长衫,“想想你家中妻儿,是被谁杀死的?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魏贼啊!”
靛蓝长衫瞬间一鼓作气,目光沉静看着风倾城,一字一句道,“对,你不是雪家遗孤,你就是前朝太子的女儿,不信你把你的右臂身出来,在你的右手肩膀,有一个烙印,那是隆庆太子妃在你刚出生时给你烙上去的
,用的就是隆庆太子的太子紫金冠上的发簪。
大魏太子的太子紫金冠上的发簪从大魏建国起,就从无变化,上面雕刻一条幼龙盘踞在兰花旁的突然,而你的右手臂上,就有一个幼龙盘踞兰花的烙印。你敢把你的手臂露出来让大家看看吗?”
风倾城皱眉,好看的星眸微微眯起,眼前这个靛蓝长衫说的话,与当初在男儿山后面的战俘监牢里,祁天临跟他说的话一模一样。
虽然她知晓自己的身份,可是这一机密被居心叵测的人知道,风倾城一时间也无法应对了。
“大胆狂徒,竟敢欺辱我妻!”突然一声喝骂,风倾城还没来得及怼靛蓝长衫,就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落在她的身前,正是风凌夜。
男人一拳头就往靛蓝长衫的下巴打去。
就算现在,风凌夜不能肯定这三个人是廉王的手下,也能肯定他们跟救走祁天临的人脱不开关系。
否则他们不可能知道只有祁天临才知道的事。
但是,他们想看风倾城手臂上的烙印,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大鄌女子保守,却不会裸露手臂和足掌让外人看见。
这个造谣狂徒,竟然敢要他家媳妇裸露手臂给他看?
风凌夜恨不得打死他。
风凌夜以一敌三,将那三个人狠狠暴揍了一顿,还恶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