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又气又委屈,狠狠心发誓道:“东西确实是我搬得的,但是银子我没看到!我要是说了一句谎话,就让书衡爹和书衡一辈子考不中秀才!”
秦喜宝紧跟着说道:“我的银子就藏在我衣服里面,我要是说谎就让我天打五雷轰,死无全尸,下辈子做牛做马永入畜道!”
傅书衡前世在她面前发的誓可不少,但结果没一个灵验的,可见这誓言根本没什么用!
秦喜宝这辈子不相信任何誓言!
这两人发誓一人比一人狠!
秦喜宝道:“我也相信不是婆婆拿的银子,但我这10两银子也不能白白丢了,否则我和小珏往后就得喝西北风了!
我现在就去报官,我相信衙门的人一定会帮我找到这个不要脸的偷窃贼!”
不管是不是傅母拿的银子,这一报官,搬走秦喜宝屋里所有东西的傅母肯定是要被带走问话的。
偷拿儿媳的银子不会被定罪,但闹到衙门里,不管是不是,这名声肯定是完了。
傅家可是有两个读书人!
这么一闹,哪还有什么名声?
傅母咬牙切齿地喊住了秦喜宝,一口血涌到了嗓子眼,只觉得眼前一黑,及时地扶住了墙壁,咬字出声:“你这银子我确实没有看到,但既然是在傅家丢的银子,这银子我补给你!”
秦喜宝却拒绝道:“既然不是婆婆拿的,这事婆婆就别管了!”
傅母死死的攥住拳头,眼底恨意翻涌,“你以为你报官就不需要银子打点了?别到时候十两银子找不回来,还要搭进去更多的钱!”
秦喜宝故作思考了一番,“婆婆说的也对,那婆婆现在把银子给我吧!”
傅母道:“我现在手头上哪有这些银子?等我凑齐了再给你!”
“看来银子真的不在婆婆手上,我还是去报官吧!总不好让婆婆无缘无故地往里面搭10两银子!毕竟我家傅大只是婆婆的养子。”秦喜宝仿佛这才相信了家里的银子不是傅母偷的。
傅母气的都快喘不过气,胸口都要憋炸了,“我都说了,银子补偿给你,你还报什么官?”
秦喜宝语气敷衍道:“婆婆的银子是要给公公和小叔子读书的,我被偷的银子还是让官家来帮我找吧!”
傅母死死地盯着秦喜宝,目光如果能化为实质,秦喜宝的脸都要被戳成筛子了。
傅母心里将白燕反反复复骂了几十遍,咬着牙才没把她扯出来!
这十两银子,还有她之前给白燕的十两银子,她回头都要一文不少的从白燕手里要回来!
傅母寒着脸取来了10两银子给了秦喜宝。
之前口口声声说手头上没有银子,转头又把银子拿了出来自打嘴巴。
傅母失了银子,又失了面子,气恨地躺在床上直哼哼,也不管把东西搬回去的事。
秦喜宝请村里几个熟悉的人帮忙,把傅家搬走的东西又搬了回来。
傅珏头上的伤被秦喜宝用灵泉水清洗了一遍。
伤口很深,连大夫都说他命大。
秦喜宝又心疼,又愤怒,在心里给傅母记了一笔!
镇上
朱桃在镇上四处打听秦喜宝的下落,也确实被她打听到了一点消息。
昨天有人贩子在街上抓了一个姑娘,差点就让他们得逞了,好在后来碰到了那姑娘的娘。
朱桃仔细打听了一下那个姑娘,那位姑娘口中提到了秦记杂货铺!
朱桃心神不定,怀疑秦喜宝出事和秦家有关。
她打听到秦家杂货铺的位置就找了过去。
“白燕!你把喜宝藏到哪去了?”朱桃顾不得铺子里还有人,直接质问起来。
白燕急忙将人拉到后头,免得耽误铺子里的生意。
“秦喜宝跟人私奔跟我们有什么关系?”白燕生气道。
朱桃戳穿她的谎话,“昨天你在镇上见过喜宝,她当时差点被人贩子带走,后来是你把她带走的!”
白燕心里一慌,面上不耐烦道:“你在胡说什么?
我确实在镇上看到过她,但我只看到她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我并没有看到其他的,更不清楚那人是不是人贩子!”
朱桃根本不信她的话,质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我很清楚,你们是不是把她给卖了?”
白燕脸色一变,“现在村里人都知道她是和人私奔,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朱桃愤怒道:“她跟人私奔的话,也是你传的!”
白燕反驳道:“怎么就是我传的了?我也不相信她是这种人,但她婆婆亲口说的,她连衣服和银子都带走了,不是跟人私奔是什么?”
朱桃嘲讽道:“当年我被秦家卖了,你们给我安了一个私奔的名头!
现在喜宝失踪,你们也给她安了一个私奔的名头!你还敢说喜宝出事跟你们没有一点关系?”
白燕火冒三丈道:“她一个嫁出去的姑娘,我难道还要为她负责一辈子?她跟人跑了还能怪到我的头上?
因为她,我家桂桂名声都被牵连了,我没去找她算账,你还来找我算账?”
朱桃不管她怎么解释,认定了是她搞得鬼,道:“我不管你做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