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
房间内传来中气十足鼻音浓重的声音,“你怎么这么烦?!”
厉霆渊的脸瞬间黑了下来。
与其和她在这里胶着下去,不如先回公司把事情处理完,或许等他回来时她已经平静下来了,也能避免一次激烈的争吵,然后专心陪这个别扭的小女人。
厉霆渊从楼上走下来,嘱咐王妈,“记得一会儿喊夫人出来吃饭。”
“好的,先生。”王妈应道。
言弯弯躺在床上又伤心又委屈,抽泣声不断,过去的事情向放电影一般一帧一帧地在脑海里回放……
校园门口的那次群架,陆熙赫折了一根肋骨,对于始终生活在单纯美好的象牙塔里的她来说,那样的伤便是天大的伤。
所以她坚持要他住院,可她不仅仅是因为他的病情,她的心里还有着浓浓的愧疚和隐晦的自私,愧疚是因为,事情发生前,她还在祝姬华年无往不胜,殊不知他的无往不胜却是站在别人的鲜血和痛苦上。
自私的是,她想,如果熙赫恢复得好,他或许不会告到学校去,那么姬华年就能安安心心地读完高中,虽然,他是刽子手,熙赫受了那么重的伤,可是她居然自私地希望事情从此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