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城东区有段距离,这秦聿珂同志容貌昳丽,很容易让这三个被关这么久的恶人动心思……”
“再者,有人也看到过姚家孙辈姚乐铄与那三个人先后接触过两三次,而每一次,姚乐铄会密集出入姚家大院……他在城南工作,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与你商量,需要如此来回奔波……我们在城西办案时,碰见姚乐铄……”
他每一句话都很犀利地将姚老太太所想给说出来。
姚老太太从小到大都是顺风顺水的,即便在那样动荡的岁月中,她仍旧没吃过一点苦。姚家和娘家的人脉和钱财,为她撑起一柄经得起朝代更替的保护伞。
她还是第一次感觉到从脚底心钻入的凉意!
她深吸口气,“这位同志,您也说了,他们是歹徒,万一他们在实行犯罪之前就已经串了口供呢?”
“他们的话能信吗?我们姚家在京都也算是小有名气,看我们不顺眼的人很多,难保这不是别人做的局!”
“光是凭借着他们的诬赖和你们的猜测,我不会跟你们走的……我是冤枉的,等什么时候你们拿来确实的物证再说吧……”
身为后宅的胜利者,姚老太太的心理素质是旁人不能比的,哪怕她站在铡刀跟前,也能脸不红气不喘地摇头不认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