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聿珂可能是因为在这具身体重生的原因,她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和身体素质都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强化,比她上一世任何时候的状态都要好。
便是五官都灵敏许多,她能清晰透过木板,感受到魏思雨的不满足,抱着被褥在梦中约会。
这边的屋子略微敞开窗户,秦聿珂感受到山间微凉的夜风,困意也渐渐袭来。
不知道过去多久,天还黑得沉,公鸡就开始亮嗓子了,毛家人赶忙起床,烧水煮茶、蒸馒头年糕、打扫庭院摆放瓜果糖块等。
当然新娘子还得洗漱穿衣化妆……
那边忙得恨不能化身陀螺,这边秦聿珂在板凳上眯了会,浑身肌肉僵硬难受,便起身练了一套瑜伽,浑身舒畅了。
隔壁屋也正好传来压抑的哭泣声。
秦聿珂冷笑着出了小屋,推开隔壁的门,明显看到被褥里的女人浑身哆嗦了下。
她压低声音冷冷地说,“魏思雨,你有什么好哭的呢?”
“是因为康家那老幺没伺候好你?”
魏思雨恨恨地拉开被子,“秦聿珂……”
秦聿珂轻笑着点头,“我在呢,你是不是想说,既然我们发现了你的阴谋,我们是善良的人,为什么还任由事情的发展?”
“你要倒打一耙,从害人者,变成受害者?”
“可惜啊,我不是面捏的人。你打我一巴掌,被我躲过去,那我肯定要回你一记响亮的耳光。”
“你没有躲过去,那是你技不如人。”
“我不怕你出去瞎嚷嚷,第一呢,名声被毁的是你,不想被人指指点点,就给我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安安稳稳待到我们离开。”
“第二呢,使计策的是你们俩,自食其果还要申冤,去哪里都是没理的。毕竟证据可都指向你们自个儿!”
“再者啊,我劝你还是想想怎么应对康家人吧……”
魏思雨这会儿也顾不上哭自己的清白,面色难看一字一句问道:
“你们将康狗蛋怎么了?”
秦聿珂耸耸肩:
“虽然你作为受害人,心软不会追究他的责任。可是我们作为热心正义的群众,肯定不会看着他被人教坏后,成为危害乡邻女同志的歹徒!”
“所以,我们会将他送到局子里。”
“放心,局子里的同志们都是有职业操守的,会为你保守秘密,绝对不会让其他人知道,你是受害者。”
“不过呢,如果你伸出来的爪子,被我剁得不够狠,或者你心有不甘,还想算计什么,那抱歉,我也不知道自己会说些什么。”
“毕竟是你先起的头,虽然我不耻这种手段,可是它对你管用啊!”
魏思雨气得浑身直哆嗦,一股钻心的凉意,4处蔓延。
这个年代的女人,最注重的是什么?
名声和清白!
自己的清白没了,还是交代给那么一个恶心的人,心高气傲的魏思雨能记恨一辈子。
而她的名声,却被秦聿珂这恶毒的女人拿捏住了……
秦聿珂冷淡地道:
“我这个人从不欺辱旁人,也见不得别人欺负到我跟前来。”
“魏思雨,我劝你一句,人要向善多给自己积点德。”
“我不是你能算计的,否则,下一次我会让你知道,世间的恶意还能再厉害些哦!”
说完,她也没再理会屋里的人。
毛亚华附近的战友来了几个,一个个都是高大威猛,穿着一身绿装,刚一进来,就看到新娘旁边笑意盈盈的姑娘。
本想要起哄的小伙子们,一本正经得跟训练似的,神色肃穆站得笔直,像是一棵棵白杨树,别有一番风采!
秦聿珂看着这群可爱的青年们,也禁不住抿着笑。
娄文彦脸瞬间黑了,当他不知道女人们的绿装情结?
“小珂过来一下,”娄文彦冲人招呼。
秦聿珂没多想跑过来,还以为有什么事呢,悄悄地问道:
“小哥哥有何吩咐?”
她昨晚吹着夏日的凉风,又做了个梦,梦到婚礼的主角换成了她与娄文彦,接受着上一世亲朋好友的祝福。
而梦里的她笑得格外甜蜜,竟是对婚礼没有一丁点的抗拒。
再见到娄文彦,她满心满眼里还飘散着甜蜜的尾巴呢。可娄文彦心里酸得冒泡,如果不是两人喝醉酒,多了一层亲昵关系,他又如何能牵绊住她呢?
“吃饭了吗?”他身子微侧,遮挡住其他男人侵略的目光,无言却强势地表明自己的身份。
秦聿珂点点头,“我占了子雯的便宜,小妗子也给我做了一碗面条,放了两颗荷包蛋呢!”
“待会你跟我站在一起,他们村闹婚习俗有些怪。”娄文彦低声说道,“毛同志和小卢知青,昨天就交代我了。”
秦聿珂好奇地问道:
“怎么怪法,还需要他们特意交代你?”
娄文彦淡淡地说:“他们不闹新娘和新郎,却会闹伴郎和伴娘,有些低俗的人会趁机揩油。”
他没有细说,可阅历广、经历过网络信息爆炸的秦聿珂,立马明白过来。
她再瞧众人,就发现毛亚华他们身后,人群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