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娄文彦冷笑声:“胆子肥了,觉得那边快行动了,所以我没时间办了你,就可个劲蹦跶?”
秦聿珂嘿嘿拿着头蹭他,“我这不是逗你开心嘛。”
“两个人喜欢,不一定用法律约束啊,一张奖状能捆住人一辈子吗?”
“我倒是觉得咱们这样挺好,亲昵又客气,新鲜感会长久点。什么时候有一个人见异思迁,或者想要结束这段关系,也不会有心理负担。”
娄文彦气得心肺疼,“合着咱们刚开始,你就惦记着见异思迁?什么样的人?”
这女人的嘴巴就不能张开,全是气人的话!
他直接堵上,不来点狠的,她真当他们的关系是儿戏了。
似是在这漆黑不大的房间中,俩的记忆被拉回到那晚上,星星之火上瞬间燎原!
到了关键时刻,娄文彦硬生生忍住,仅存的一丝理智替他叫停。两人平息好大一会儿,才发现不知道何时,隔壁屋子里已经多了一个人……
事情有些棘手啊,里面一男一女脱得差不多了,他们俩谁进去都不合适!
“我去喊妗子来,”秦聿珂眸子一转,悄悄地摸到毛亚华小妗子的屋里,将人喊醒在耳边嘀咕一会儿。
小妗子听了满脸震惊和怒火:
“真是胡闹,现在的孩子到底怎么想的?你们之间到底有多大的仇恨,能闹到毁人名声和婚姻的地步?”
“就这,你还要替他们遮挡吗?”
秦聿珂无奈地耸耸肩:
“不是我要替他们遮挡,而是明天是子雯的婚礼,若是魏思雨出了点什么事情,您觉得会发生什么?”
“我觉得,说不定魏思雨会赖上毛同志!”
现在魏思雨几乎处于摆烂状态了,但凡有点希望,她可能会自个儿献身。
毛亚华条件不错,吃席得空,就足够魏思雨给摸个透彻。
秦聿珂认为,这魏思雨冲自己跟子雯下手,未尝没有点这方面的心思!
小妗子一听,连忙拍着胸脯,起了一身的冷汗,指指秦聿珂道:“你们这些文化人真
可怕,肚子里全是心眼儿,算计人来又狠又准。”
秦聿珂躲一边去,“小妗子,我是将计就计,小小反击一下。别人都欺负到我头上了,我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小妗子笑着点头,“没说你,妗子说的那玩意!”
她指了指魏思雨所在的屋子。
没有耽搁,小妗子翻腾出一床破床单,气势汹汹地往屋子里去。
她是长辈,倒是不怕看到什么,更何况黑灯瞎火的也瞧不清。只是秦聿珂小心谨慎,很怕魏思雨赖住自个儿的男人,所以才求了小妗子来。
小妗子将床单往两人身上一扔。
罩住他们后,她上前又将床上的被子把魏思雨给抱住,才冲门外的人喊了声。
娄文彦进屋将不停扭曲的男人给扛着,大步往外面走去。
听到动静赶过来的毛亚华冷着脸,“捉住人了?是谁?”
娄文彦也是冷声说,“上林村康家的傻儿子!不知道他怎么就追到这边,还能准确摸到屋子的。”
说是不知道,可是两人却都明白,没有魏思雨当情报员和动手脚,这康家狗蛋不可能抱得美人归!
“你们想怎么处理?”毛亚华将人给接过来,两人没有惊动任何人的往外走去。
娄文彦低声说:
“先把人捆起来关入村委,寻几个靠谱的兄弟们守着,等你们明天结完婚,便扭送到局子里。”
“虽然他被人利用了,可是这样蛮横、脑袋不灵光的人,却真敢做出毁人的恶事来。”
“如果不是我们警醒,今晚要被毁掉的人是谁?!”
说到这里,俩男人都恨不得现在就断了被单中,仍旧拧麻花男人的根。
“确实,现在正是严抓严打的时候,让他当个典型!”
毛亚华磨着牙说道。
娄文彦继续说:
“至于魏思雨,呵,想必已经尝到苦果了。”
刚才进屋的时候,他可是闻到了腥臭味,那代表的是什么,是个男人都知道!
没办法,有些男人看着壮硕,其实耐力不行。
娄文彦已经尽可能掐着时间了,谁想到这康家的傻儿子如此经看不经用,没等他们将人拉开,已经让魏思雨完成了蜕变。
想了想,他还是跟秦聿珂低声将事情说了下。
秦聿珂冷声说,“你先去老房子那休息,我在隔壁听着动静,绝对不会让她将事情闹大!”
“她折腾出这么多的事情,也该是撕破脸皮的时候了。”
虽然娄文彦一向很警醒,从魏思雨跟着他们来东阳庄起,就一直时刻关注着,生怕她又出什么幺蛾子。
可是人不可能面面俱到,就是狮子都有打盹的时刻,他很难想象到,万一今天被魏思雨得逞……
他忍不住将女人紧紧搂入怀中,“答应我,以后你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要坚强。世上除却生死,再无难事!”
秦聿珂一愣,忍不住耸肩笑起来,“你想什么呢?”
“世上就是因为有阳光,所以才有阴影啊。”
“我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