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的契书,许管事您还请收下。”
总之就是,和我无关,都是他瞒着我干的。
许宁饶有兴致的坐起来,指了指程骏:“他嘴巴怎么回事?”
师爷懊恼道:“歹毒程骏,昨天将事情全部告诉我后,自觉当年骂过许管事,自割舌根以谢其罪。”
场中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
李县令和师爷也太狠毒了吧,为了防止程骏说漏嘴,干脆剥夺了他说话的权力。
许宁靠在椅子上,问向程骏:“当年抢我柿饼,真的是你一个人的谋划吗?”
程骏满眼绝望,呜呜的看向李县令和师爷。
李县令背对着许宁,正好斜对程骏,眼露狠厉:“该是谁就是谁,老实交代,否则谁也保不住你。”
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呜呜。”程骏跪在地上挣扎,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看到所有人都在冷眼旁观,孤立无援,森森寒气从尾椎骨冲上头皮,颓废的弓腰垂头。
李县令和师爷同时松了一口气,他认罪了就好。
许宁目光幽幽的看着这戏剧的一幕,如果当初没有师爷的肯首,仅凭借程骏一人,是如何使唤的动衙役狱卒的?
不过他不急,报仇要先一步步剪除羽翼,等到他孤家寡人的时候,再将刀子刺入他的心脏,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