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耽搁。”
公孙瓒闻言,脸色一变,拂袖道:“先生休要危言耸听,我幽州坚如磐石,何来倾覆之说。”
荀谌神色不变,言道:“我家主公独抗北军已有半年之久,此时冀州已大半沦陷。不出旬月,冀州将尽归北军之手,届时大人何以自处?又拿什么与北军相抗?”
公孙瓒大惊,喃喃道:“冀州不是战事混沌么,怎么会败得如此之快?”
荀谌沉声道:“北军兵锋之锐,相信大人是知道的。如今我家主公外无援军,青州之事更是将我军军心搅乱,如今已是危急存亡之时,大人岂不知唇亡齿寒的道理啊。”
公孙瓒闻言沉默,一旁的刘备则出声劝道:“兄长如欲自保,可遣使告知北军,上缴兵权,必能保住一世富贵。”
随后,刘备抬头看了眼公孙瓒阴沉的眼神,继续道:“如果兄长想要成就大事,此时再不出兵,更待何时?”
荀谌闻言,感激的看向刘备。而公孙瓒原本犹豫的眼神却渐渐凝实起来。
就在这时,门房来报,乌丸首领桓木的使者在外求见。
公孙瓒收敛心神,也不避讳荀谌,示意门房将使者请进来。
使者入内后,便道:“公孙大人,我主已在云州布局妥当,只待公孙大人挥师北上,便可里应外合,攻占云州。届时外有轲比能首领为援,内有我家主公奉您为主。云州势必归您调遣。”
公孙瓒闻言大喜,他看向一旁的荀谌,言道:“并非我迟迟不肯出兵援助,而是在静待时机啊。”
荀谌大急,你公孙瓒就算拿下云州又如何,冀州之围谁来解?
他正要出言,刘备却先开口道:“兄长就算夺得云州,但北军如果尽夺冀州之地,兄长亦无法相抗啊。”
随后他继续道:“弟愿率军援救,只待兄长攻克云州,再与兄长会师冀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