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屿是无论如何都不放心离开的,更别提让端言的父母来照看她。
除了他自己,谁来都不放心。
这样的心态,其实无形之中已经转变了什么,但贺知屿显然并没有意识到什么。
倒是顾庭钊,几次经过端言那边,见到贺知屿照顾端言的那个样子,神色有些莫名。
但端言在的时候,顾庭钊什么都没有说。
单独面对贺知屿吧,顾庭钊又不知道说什么。毕竟在他的印象里,贺知屿从来都是一个冷静且分寸感很强的人。
这样的人,对于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应该很清楚吧?
出于这样的想法,顾庭钊最终还是咽下了几次已经到了嘴边的话。
罢了罢了,任何事情的发展都有属于它自己既定的轨迹,且不是他说一句什么就能够左右的。
他是一个局外人,又何必去横加干涉,徒惹不快呢?
而且,若是抛开旁的暂且不提,这不是也挺般配的?
等等……他为什么会想到般配这个词?